延安新文艺之歌
——纪念毛主席《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80周年
黄 奇 石
序 诗
一九四二年——
五月的延安,
地,是黄巴巴的地……
天,是灰蒙蒙的天……
人们盼啊盼,
陕北的山沟沟,
山丹丹花何时能开遍?……
延安的五月天,
何时是蓝格莹莹的蓝?……
啊,烽烟处处!……
啊,岁月艰难!……
宝塔山啊一柱擎天!……
延河水啊一往无前!……
没有多少人预言,
“5.23”这日子注定将载入史册;
没有多少人想到,
毛主席“讲话”将掀开历史新篇!……
啊,延安,你何等幸运啊!
诞生了一部工农兵文艺的颂歌!……
啊,延安,你纵情歌唱吧!
五千年文明孕育的一代伟人,
留下了一部文艺史罕见的经典!……
一
谁能忘啊,八十年前,
一道道山沟贫瘠荒寒……
一孔孔窑洞破旧寒酸……
山沟沟的“座谈”却像一阵春风,
把文艺界心头的阴霾驱散……
窑洞里的“讲话”更像一道闪电,
划开了新、旧文艺两重天!……
啊,文艺史翻开新的一页,
啊,舞台上展现了新生面!……
啊,毛主席!
您就像开天辟地的彭古,
劈开人类文明几千年的黑暗,
为新时代文艺撑开一片蓝天!……
人称“讲话”如 “黄钟大吕”,
“黄钟大吕”不足以形容它的博大精深,
也不能分辨出它破旧立新、前无古人。
我说“讲话”是“天籁之声”,
它发自大自然又像有造化的神韵!……
啊,它质朴无华如同大地上的泥土……
啊,它言浅意深胜过了佛国的梵音……
你听过山间的泉声吗?
你听过林中的松涛吗?
啊,山泉声也不足以形容,
它是那样的娓娓动听……
啊,松涛声也不足以形容,
它能如此荡涤人们的灵魂……
啊,“讲话”之动人心魄,
有如万里江河、巨浪滚滚!…….
啊,“讲话”之广大浩瀚,
有如大海潮涌、万马奔腾!……
听听他的“开场白”吧——
“‘朱总司令’、‘鲁总司令’” 文、武两军——
啊,风趣幽默而又寄托遥深……
引来一片笑声,又让人思考沉吟?……
啊,“讲话”的每一句话,
都那样亲切自然、发自内心;
啊,“讲话”的每个形容,
都那样信手拈来、宛若天成……
才会让大家急切地想听,
如同久旱而逢甘霖……
才会让人们深深地折服,
如同寒冬而遇春风……
啊,毛主席,
您常说只想当一名老师,
您总是教导大家——
“先当群众的学生,后当群众的先生。”
啊,您却成为辨证法的大师,
善于从矛盾纷繁中理清头绪;
您用从不唬人的草根“马列”,【注】
将复杂问题剖析得如此单纯:
“为什么人”和“怎么为 ”?
啊,重重迷雾中,
您指明了文艺要为工农兵的北斗星!……
啊,一片乱局中,
您拨正了“普及”和“提高”的指南针!……
【注】草根“马列”,中国化、本土化“马列”,即毛泽东思想。
啊,逝水流年几度秋?……
“讲话”已过八十春……
我瞑思苦想,仍然找不到恰当词句,
形容它是怎样的一篇雄文?
——它是漫漫长夜的一缕曙光?
——它是寒冬报春的一声雷鸣?
——是替“土包子”们助威压阵?
——是给“下里巴人”的喝采声?
啊,它何止是“曙光”?
“曙光”将会褪去,它将万古长明;
啊,它何止是“雷鸣”?
“雷鸣”只有几声,它却如警钟常鸣!
它也不是寻常的“助威压阵”,
它更不是空泛的“喝采声”——
啊,它是万里征途的一杆红旗……
啊,它是茫茫大海的一盏塔灯……
有人或许不解,
有人也许会问:
——它为何独一无二?
——它为何震烁古今?
啊,因为“讲话”的导师,
是一位非同寻常之人!
——他集领袖、统帅、导师于一身。
——中外无有啊,古今一人!
啊,毛主席,
有多少饱学之士读书破万卷?
——只有您洞察阶级的对立与斗争……
有多少统帅挥师征战?
——只有您率领穷人队伍万里长征……
有多少帝王为金銮宝座打天下?
——只有您收拾金瓯为了老百姓!……
啊,您一生战无不胜,
连西方都评您为“世纪伟人”;
啊,您心中只有人民,
“世界十大伟人”位列第一名!
啊,“东方红,太阳升。
中国出了个毛泽东。
他为人民谋幸福,
他是人民的大救星!”
啊,有谁能让老百姓
如此由衷地歌颂?……
啊,有谁能像《东方红》
唱出了亿万人民的心声?……
二
啊,谁能忘记啊,八十多年前,
您带着一群长征的红军来到延安:
一个个脸黄肌瘦、衣衫褴褛,
老乡称他们是“叫花子”兵。
啊,光秃秃的山,光秃秃的树……
空洞洞的破窑,孤零零的宝塔山……
您带领战士们住下了,
没有人气馁,没有人怨叹……
您双手插腰,俯瞰群山……
啊,您赞美“江山如此多娇”!……
您笑谈“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您盘算着“何时缚住苍龙?”
您谋划着如何扭转乾坤?
啊,上下五千年,
有哪一位领袖穿着一身破衣烂衫?
只有您啊,人民的领袖毛泽东!
因为您来自底层、来自韶山……
啊, 古今中外,
有哪一位统帅和士兵同吃粗菜淡饭?
只有您啊,红军的统帅毛泽东!
因为您是“农家子”、也种过田……
窑洞里,您与战士们同坐一条板凳,
延河边,您常和老乡们亲切攀谈……
您熟读史书,从一页页字缝里,
认清创造历史的不是帝王而是人民;
您洞察古今,从一代代变迁中,
看出舞台上只有帝王将相、才子佳人!
您把颠倒的历史重新颠倒过来,
主张新的文艺必须表现工农兵!
啊,您天纵英才,您是最“高雅”的,
您英雄史诗般的诗文便是明证;
您脚踏实地,您又是最“通俗”的,
您爱民歌、爱戏曲、爱大众的诗文……
您一生浪漫不羁,
追求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您最是本色本真,
提倡艰苦朴素、人人平等……
文艺座谈会场既狭小又广大,
不设首长座位、不论上下尊卑;
文艺座谈会上既庄重又活泼,
人人畅所欲言、个个自由辩论……
啊,一月之久、三次大会,
您都在默默地记、静静地听……
您仅有的两次发言,
却如同定海神针!……
啊,您每句话都振聋发聩……
您每个告诫都发人深省……
您很少引经据典、讨厌故作高深,
却破例引了宋玉的《对楚王问》:
“阳春白雪,和者盖寡”;
“下里巴人,和者益众”。
——为“雅”与“俗”定调,
多么恰如其份!……
——为“下里巴人”叫好,
真是精妙绝伦!……
谁说“歌功颂德”不值一文?
——“你是资产阶级文艺家,
你就不歌颂无产阶级而歌颂资产阶级。”
谁说文艺只能暴露“黑暗”、不能歌颂“光明”?
——“歌颂无产阶级光明者,其作品未必不伟大;
暴露无产阶级黑暗者,其作品必定渺小。”
谁说文艺要写“人性”?
——“只有具体的人性,
没有抽象的人性。”
谁说文艺出发点是“人类之爱”?
——“自从人类分化成为阶级以后,
就没有这种统一的爱。”
——“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啊,何等雄辩,何等痛快!
啊,令人顿悟,令人警醒!……
啊,一番谆谆教诲,
一片苦口婆心,
让反对者无地自容……
使聆听者如沐春风……
您号召学习鲁迅先生:
——“鲁迅的两句诗:
‘横眉冷对千夫指,
俯首甘为孺子牛。’
——应该成为我们的座右铭。”
啊,高山仰止,“玉振金声”!……【注】
啊,解了疑感,暖了人心!……
【注】“玉振金声”,曲阜孔庙一横匾。
三
啊,讲话之前——
“鲁艺”关门办学,暮气沉沉……
老乡们隔沟相望,大笑失声……
——“唱歌的,哭爹叫妈。
——演戏的,装疯卖傻” ;
——男的尽学“斯基”,
——女的模仿“安娜”。
桥儿沟,教堂边,
倘佯着“大观园”的宝、黛、钗们……
延水河边,宝塔山下,
飘动着“安娜”们的一身黑裙……【注】
就连一曲《延安颂》——
写的也是“夕阳”、“黄昏”……
唱的也是“月色”、“流萤”……
【注】据延安若干回忆文章:“鲁艺”曾一度关门“提高”,欣赏“大、洋、古 ”的东西。不少延安女同志模仿托翁小说“安娜-卡列琳娜” 穿“黑裙”的打扮,一时成为时尚。
“讲话”后几天,何其幸运,
“鲁艺”又迎来导师的光临:
——“走出‘小鲁艺’,走向‘大鲁艺’”;
——“走出‘小观园’,走向‘大观园’;”
——“‘大观园’就是太行山”;
—— “太行山有工农兵!”……
啊,导师一番贴心话,
唤醒多少梦中人!
“宝、黛、钗”们如梦方醒……
“安娜”们的黑裙也不见踪影……
啊,“讲话”仿佛是灵丹妙药,
治好多少疑惑、迷茫与怨叹?……
啊,“讲话”仿佛有巨大魔力,
把新文艺种子播撒在几代人心田!……
宝塔山下,
一派清新的气象正在孕育涌现……
延水河上,
一股崭新的潮流即将掀起巨澜!……
啊,讲话之后——
“鲁艺”大办秧歌、热气腾腾……
“鲁艺家”用新秧歌征服了百姓:【注1】
大门旗下,鼓乐喧天……
镰刀斧头新伞头——
中乐西乐杂凑成——
中西乐队与牌子阵,一字摆开;【注2】
秧歌、旱船、腰鼓和花鼓,一齐上阵……
“正月里来是新春,
赶上猪羊出(哇)了门。
猪哇、羊啊,送到哪里去?
送给咱英勇的八(呀)路军。
哎哩美翠花,嗨里海棠花,
送给咱英勇的八(呀)路军。”……
啊,从城北唱到城南,
从新市场舞到城门东……
从清晨演到黄昏,
从天傍黑演到夜深深……
【注1】“鲁艺家”,老乡对“鲁艺”的称呼。
【注2】牌子阵,木牌漫画排列的方阵。
老乡们追呀紧追十几里,
“老伞头”跟呀连跟好几天……【注】
只为“鲁艺家”秧歌百看不厌,
只为新秧歌的套路别样、新鲜……
啊,从桥儿沟到延河边,
从杨家岭到枣园,
人人欢天喜地,
处处锣鼓喧天……
【注】“老伞头”,旧秧歌队打伞领头者。
啊,一九四三年的春节,
每一个白天,大广场上,
观众围成人山人海……
每一个夜晚,山沟沟深处,
火把照得天地通明……
啊,耸立千百年的宝塔山,
你何时见过如此壮丽的人间奇境?
啊,流淌千万年的延河水,
你何曾听过这古调新唱的秧歌声?
山村看秧歌的火把一圈圈……
老乡们欢送的火把照眼明……
啊,那是盘古开天以来,
从未见过的火的精灵!……
啊,那是春夏秋冬四季,
从未赏过的花的美景!……
啊,新春的锣鼓响彻天地……
“鲁艺家”的秧歌醉了人心……
啊,那泼辣辣的秧歌,
来自华夏古老的文明……
那红通通的腰鼓,
打出汉唐盛世的威风!……
啊,宝塔山化作了倚天长剑,
把旧文艺的天捅了个大窟窿!……
延河水跃出了秧歌长龙,
新文艺百花园迎来了第一春!……
啊,一盏灯点亮了千万盏灯……
一杆旗引出了千万杆旗……
“小鲁艺”,奔向了“大鲁艺”;
“大观园”,打开了“新天地”……
军歌嘹亮,再也不唱那月亮,
高唱“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陕北老乡也不唱那“酸曲”,【注】
人山人海看的是《兄妹开荒》……
【注】酸曲,陕北“骚情”小曲。
有了“讲话”,才有了《白毛女》,
战士们高喊“为喜儿报仇”冲上战场!……
有了“讲话”,才有了《暴风骤雨》,
暴风雨中,亿万农民获得翻身解放!……
舞台上再不是才子佳人、帝王将相,
工农兵英雄人物,一个个闪亮登埸!……
文艺家抛弃了怨叹、牢骚与绝望;
歌声里充满了奋斗、胜利和希望!……
啊,连炎黄初祖也纷纷从天而降,
看我华夏大地又是一派虎跃龙腾!……
一百年啊,他们为子孙不肖而叹息,
为吾国吾民饱受欺凌而伤心!……
一百年啊,盼望周秦故地重新焕发生机,
盼望黄河子孙重振汉唐雄风!……
啊,他们终于等来了、盼来了!
喜看大西北天象有兆、民气升腾……
像火山即将喷发,如黄河壶口奔涌!……
啊,“东方睡狮”已经醒来!……
伟大文明古国必将复兴!……
啊,它已喷薄而出,
有如旭日东升!……
四
啊,延河水依然静静的流……
啊,宝塔山依旧巍巍向天……
八十年物是人非,
八十年风云变幻——
啊,一代伟人已经离去……
一代风流已是从前……
延水河不再波澜壮阔……
宝塔山不再一柱擎天……
啊,八十年了!
人间沧桑、黑白分明……
啊,前后四十年,
历史似乎劈成了两半!——
啊,前四十年——
“讲话”成为新文艺的明灯……
伴着解放大军胜利的号角,
神州传遍《白毛女》的歌声……
村村争看《白毛女》,
人人爱听《北风吹》……
大秧歌扭进了紫禁城,
腰鼓声惊破了“金陵春梦”!……
新文艺就像春天的百花园,
工农兵占领了舞台的中心;
新社会崇拜烈士、学习英雄……
孩子们高唱“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毛主席一声号召:“向雷锋同志学习”,
十亿人民迅速登上人类道德的高峰!……
啊,连世界都公认,毛泽东时代,
是人类史上罕见的伟大时代!……
啊,连西方都赞叹,社会主义新中国,
有多少谱写英雄模范的好作品!……
啊,后四十年——
好作品统统被抛弃、被遗忘了!……
连伟人和“讲话”都蒙受种种骂名!……
教科书居然删去了——
《回延安》和《谁是最可爱的人》!
连世界文化名人屈原也删了!
污蔑屈原是“自杀”、是“忠君!”
“狼牙山五壮士”、刘胡兰、
董存瑞、黄继光、邱少云……
有多少烈士被亵渎、被否定?
啊,这帮人已天良丧尽,
居然还大谈什么“人性”!
说他们是猪狗不如的畜牲,
只怕还侮辱了善良的牛羊们!
啊,惊蛰一到,万物蕤醒……
潜伏的害虫们也纷纷出洞——
有名人大放厥词:
胡说“民国是最好的时代”;
有影星不知羞耻,
身披日本“膏药旗”招摇惑众 ;
某女作家大肆放毒:
诬蔑“土改”是“软埋”;
某男作家抄写县志,
拼凑长篇“巨著”为地主招魂;
某“诺奖”得主笔下,
新农村黑暗、肮脏、毫无人性!……
可恶啊,这忘恩负义的一帮!
可恨啊,这吃里扒外的一群!
“黄世仁”回来了!
——已成了企业家、纳税人;
——又是“人大”、“政协”的座上宾……
犹记得,九十年代复排《白毛女》,
大学生高谈阔论,“怪论”五花八门: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杨白劳死了,喜儿孤苦伶仃。
黄家收下她,也算仁至义尽!”……
啊,“黄世仁”有福了!
女大学生迷了心窍,
大庭广众,责问剧作者和诗人:
——“喜儿为什么不能嫁给黄世仁?”
——“要我就嫁黄世仁。……”【注】
啊,投怀送抱不知羞,
梳妆打扮送上门!……
啊,是无知还是愚蠢?
是可笑还是可恨?
【注】贺敬之创作国际研讨会上,
有女研究生当众责问诗人:
“喜儿为什么不能嫁黄世仁?
黄世仁有钱,能给她幸福,
——要我就嫁黄世仁!”
【石按】这可都是贺敬之同志对我说的该女生的原话。
啊,旧社会的沉滓再度泛起……
旧文艺的鬼魊借尸还魂……
皇皇“诺贝尔文学奖”,
有多少奖给了反共有功的“功臣”;
堂堂“茅盾文学奖”,
塞进了多少抹黑新社会的“样本”?
啊,是应该“奖励”他们,
他们用获奖的“杰作”,
教会亿万人民反思:
伟人晚年为何发起那场“大革命”?……
啊,真应该“感谢”他们,
他们用十足的“谬论”,
让“讲话”的光芒,
重新把迷茫中的人们唤醒!……
啊,“讲话”是照妖镜!
一切魑魅魍魉都无可遁形;
啊,“讲话”是试金石!
一切假、丑、恶全露出真身!
啊,有人类导师的指引,
有“讲话”这部经典,
任狂风暴雨如何肆虐,
新中国的红旗永不变色!……
任妖魔鬼怪如何作孽,
新文艺大树万古长青!……
啊,新艺术的道路不会平平坦坦,
啊,新中国的航船不会一帆风顺!……
啊,就像黄河千回百折,
冲出龙门方能一泻千里、巨浪滚滚!……
啊,就像长江千难万险,
越过夔门才会一路向东、呼啸奔腾!……
终 曲
啊,“逝者如斯夫!……”【注1】
——这是东方哲人留下的感叹……
啊,“万物皆流,无物常住。……”【注2】
——这是西方哲人留下的格言……
《易》之精粹也在於“变”;
“对立统一”是伟人思想的本源。
啊,太阳已经走了……
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
从前再好,那已经是过去……
今天再美,转眼便成了昨天……
沉迷过去,只能缝补旧梦;
开拓进取,才不会失去明天!……
【注1】《论语》:“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注2】古希腊哲人赫拉克利特,黑格尔称其为西方辨证法第一奠基人。
他的名言:“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啊,“一代有一代之文学。”【注】
——是总览也是预言……
啊,我们杰出的前辈,
谱写了多少血写的悲歌、战歌与颂歌!……
啊,我们英雄的人民,
早厌弃抹黑的“黑暗”“肮脏”与“伤痕”……
啊,回首往昔,万里征程,步步惊心!……
瞻望未来,未来不会是一片光明——
明朗的天空,不时会飘来乌云……
锦绣江山,随时会有风暴来临!……
“真、善、美”的大树下,
总会有“假、丑、恶”的害虫!……
有人赞美雄狮、猛虎和苍鹰……
有人偏爱猫的媚态与叭儿狗的温顺……
啊,人间万象、人生百态,
何时有过平静?何处没有斗争?……
【注】王国维《宋元戏曲考》开篇名句。
啊,无须担心没有惊世之作,
无须担心没有大师和巨匠。
人民创造历史……
文艺歌颂人民……
啊,人民的革命何等波澜壮阔!
千年万年都写不尽说不尽……
人民的英雄多么感天动地!
千秋万代也歌不尽唱不尽……
人民的江山如此辉煌壮丽!
千卷万卷也描不尽绘不尽……
啊,世界的目光早已转向东方,
伟人说“东方人不拿出东西怎么行?”
啊,我们的先辈曾站在人类文明之颠,
我们的新文艺将再次让世界震惊!……
啊,未来一百年乃至一千年,
站在世界艺术之颠的,
将又是东方文明古国的子孙!……
啊,千秋万代,他们都忘不了延安!……
啊,永世永生,他们都铭记一代伟人!……
延安新文艺将长留天地间……
一代伟人将指引人类走向世界大同!……
(2022年5月30日——6月3日“端午”初稿, “芒种”后14日改定,西园石且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