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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基因能否传承,如何传承?

  所谓百年百部红色经典,确实如刘老师所说,实际上只有不到60年,后来的40年之所以举国挑不出一部红色经典,是一种尴尬而无法粉饰的现实------那就是不但是褪红,简直就是变白了,从近期山东郯城和湖南长沙半夜三更拆除毛主席像以及其他一些钳制言论、压制舆情的做派来看,与近百年前张宗昌、韩复榘主政下的山东以及张敬尧、何键主政下的湖南有多大区别呢?

  所以在连一部红色经典都挑不出来的改开以来的“红色文化绝缘土壤”上,主流宣传的所谓传承红色基因,并不是他们真要赓续红色血脉,而是在想办法通过所谓发展的、与时俱进的“创新”来继续歪曲事实,自圆其说,欺世续命。

  像刘老师在“砸碎一个旧世界,建立一个新世界------从《暴风骤雨》到《山乡巨变》周立波作品专题讲座”上最后揭示的那样,“改开后包括湖南益阳在内的全国农村,走的是一条跟《山乡巨变》中的农民完全相反的道路,撤消人民公社,重回延续几千年的“小农经济”(即单干),使已经组织起来的农民重新变成了一盘散沙。这实际上意味着周立波以及他那一代作家热情讴歌并且全身投入的农业合作化运动,不再是《暴风骤雨》中的翻身农民所渴望建立的新世界,而是回到了他们通过流血牺牲砸烂的那个旧世界。”

  中国作协作为文学界的官僚机构,推出这个“新山乡巨变”文学创作计划,不过是他们的政治表演在文学领域的配套行动之一,不但毫无“新”意可言,反而是要求那些渴望被豢养的莫言及其徒子徒孙式的无良“文人”为妓女竖立牌坊,为身无寸缕的“皇帝们”编织出浮翠流丹、雍容绚丽的璀璨新装……

  不过我们可以想见,已经失去对道义和崇高感知能力的他们,穷经皓首炮制出来的“作品”,不会比近些年来影视圈大腕们蜂拥拍摄“红色”“爱国”“正能量”ip电影的“成果”更好。看看他们拍的《钱学森》、《八佰》、《悬崖之上》、《金刚川》、《狙击手》、《满江红》、《长津湖》、《志愿军》之雄兵出击…以及正在热议的《我本是高山》……郭松民先生在(高山)影评中说编导们的话“他们已经远远落后于普通的电影观众,做“落后群众的尾巴”,还不一定能接的上”,我倒觉得编导们在这里扮演的只是“奉旨”绣花、迎合上意、并趁机赢得赏赐中饱私囊的太监而已。

  觉醒中的新时代青年和红色写手们应该如何从实质上而不是形式上真正传承包括《暴风骤雨》《山乡巨变》等红色经典文艺作品在内的红色基因呢?

  大V汪海林作为一个敏锐于受众心理变化的影视编剧,在高山剧引发的舆情中说出了一个正在回归的现实---“现在观众要看崇高、要看英雄、要看普通人做不到的壮举、要看普通人承受不了的牺牲,要看信仰的力量,要看因为信仰而让普通人变得不普通。…时代变化非常快,有时就是一个轮回。讲述了三十年因为爱上一个女人而参加革命的故事…现在观众看腻了,也觉得不真实,观众想看因为信仰而革命,因为信仰而牺牲,因为信仰而战斗…”,而信奉了四十多年实用主义的老爷们因为自己早已不相信也做不到宣言所阐释的信仰,就依然在给群众灌输远低于党性的人性、躲避“先锋队”曾经拥有的崇高……他们的反动和倒退已经在被越来越多的人民群鄙视并抛弃,《我本是高山》被痛骂就是一例,郯城、长沙等地夜拆主席像被愤怒声讨也是一例。

  他们种种的倒行逆施反过来也证明,经过几十年社会的反面教育、尤其是在涸泽而渔断子绝孙式的“改开经济发展增速”停滞后,随着以往虚假繁荣掩盖的残酷现实真相日益暴露,主席思想的种子在觉醒的群众中广泛地生根发芽,令他们害怕,也说明他们快黔驴技穷了。

  但是在公有制社会经济基础被瓦解颠覆了数十年之后的当下,我们并不具备像周立波创作《暴风骤雨》、《山乡巨变》时的社会制度条件,而更像鲁迅年代甚至满清后期那样的环境,所以我们能做的,应该像旧民主主义革命、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先进分子那样,以马列毛主义为凝聚人民的内在信仰,从实实在在的集体主义做起,来传承红色基因。

  中旬在班级群里议论时鲍春乔同学提出了一个困扰很多左翼同志数十年的问题:“左翼太散,怎么办?”按说有共同的信仰,应该容易凝聚团结才对,其实我们从中国革命史可以了解很多,在毛主席形成绝对核心之前,真正的大凝聚大团结很有限,小团队、多中心、各个根据地各自为战是常态。但每个小团队除了共同的信仰之外,有一个能够支撑他们斗争下去的坚强依靠,就是坚持集体主义。

  《黑与白》里刘老师在田芳那一节说“…自从集体解散后,凤凰岛人都体验到了自由的滋味…”,改开对组织起来的群众首先做的,就是瓦解集体经济、瓦解集体主义精神,放纵个人主义、自由主义。而欠缺集体主义精神,正是如今“只有内在马列毛信仰维系、而缺乏足以服众并团结各分支的核心人物凝聚”的左翼之所以一盘散沙的根本原因,也是千百年来小农经济(单干)社会一盘散沙的根本原因,也是反动派害怕群众组织起来、做阶级和集体抗争的根本原因。

  自由本身是可贵的,左联青年作家殷夫翻译裴多菲的诗《自由与爱情》,对自由的歌颂超越了生命和爱情,而叶挺的《囚歌》更进一步阐释了信仰比自由更可贵。纵观古今中外,个人的自由是小自由,西方社会已经几乎达到个人自由的极致,而阶级的自由,才是大自由,新中国人民当家作主的年代之所以能够在苏联变修后替代成为输出革命的策源地、世界人民敬仰的社会文明灯塔,就是那时中国的庶民阶级的大自由处于人类社会的高峰,仅妇女地位和自由之高就令西方女权主义者歆羡不已。

  集体瓦解之后,大众貌似有了更多的小自由,但失去了阶级的大自由。

  所以,今天我们要传承红色基因,必须首先大力崇尚、提倡、发扬、维护集体主义,必须坚持原则地反对团队中的个人主义、自由主义,从思想到行动约束自己,并用行动和文章文字融入、观察、描写、宣传、歌颂、支持一切有利于集体主义的人、事,支持一切能凝聚集体而非破坏团结的力量,慢慢地由集体主义精神的自发变成自觉,从而把同志们和群众组织凝聚起来,形成一个个坚强的集体。

  2023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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