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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舍主人:俩“作协主席”的邪气与作家浩然的正气

 桃花舍主人:俩“作协主席”的邪气与作家浩然的正气

在前一段湖北“战疫”最紧张的时候,该省现任和前任两个“作协主席”李某和方某通过网络发表“日记”,或发泄自己的恐慌、悲观情绪,或以网络传言甚至造谣的手段散布流言蜚语,这种恶劣行径理所当然遭到广大人民群众的揭露和痛斥。

应该说,这两个“作协主席”的“日记”中阴郁邪险的文字表现,与他(她)们以往的“文学作品”是一脉相承的。他(她)们是这么多年来文坛氛围必然结出的恶果,而恶果却被当成“美果”风光一时,这种现象在文坛乃至其它方面都不是个别的。黄钟毁弃,瓦釜雷鸣,必然正气遭抑,邪气猖獗。这次“新冠”肺病传播属于自然界(很可能是外部人为)瘟疫,俩“作协主席”则可以说是代表了社会瘟疫。医家认为:瘟疫乃天地之邪气,对之,须清热驱邪,扶持正气。

正好,在居家避疫期间阅读《曾经的艳阳天:我的父亲浩然》(梁秋川著,团结出版社西历2014年1月第一版)一书时,就看到了浩然,这位新中国伟大作家的一身正气。

浩然,冀东贫苦农家子弟,西元1946年十四岁时就参加革命,十六岁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这位只上过三年小学、半年私塾的年轻人朝气蓬勃、才华初萌,一边从事艰苦的革命工作,一边刻苦自学,还勤奋地把工作中的所见所闻所想写成通讯报道。在这过程中,他有了从事文学创作的志向,只是对怎样进行文学创作、为什么要进行文学创作,还没有清晰、明确、自觉的概念。西元1952年,他读到发表于十年前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豁然开朗,从此“决定了他一生为人为文的信仰和主旋律,也决定了他的作品的基调”,即:“社会生活是文学创作的唯一源泉”,“文学作品应该具有宣传、教育读者的功能”。当年许多“文人”型的作家响应《讲话》的号召“到群众中去”,而浩然出身于农家,参加革命后一直在县、乡基层工作,成为记者乃至专职作家后,依然将关注点放在农村,并参与农村的社会主义建设,他本身可以说就是“群众”的一份子。这使他的小说创作毫无“精英文学”的气味,而是充满了生活气息和社会主义理想的光彩。

浩然的作品主要反映新中国前期农村社会的变化,其中最著名的《艳阳天》和《金光大道》,以农业合作化运动为背景,描写中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道路与私有化道路的激烈斗争。这两部小说在当时取得了巨大的社会影响,而浩然这位没经过“精英教育”的农民作家,也达到了许多“知识分子”无法企及的高度。他和他的作品因此遭到“知识精英”阶层的嫉恨。“历史转折”后,“知识精英”一拥而上口诛笔伐,指摘其作品“与当时的政治意识靠得太近”,试图抹杀其在新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其实,绝大多数文艺作品都具有或明或隐的政治意识,关键在于政治意识的对错和表现手法的高下,浩然的小说就是先进政治意识与高超文学手法的较完美结合。浩然的小说生活气息浓郁、乡土特色鲜明、语言朴素自然、文学价值极高。他倾情描写的农业合作化运动,实际上为我国的发展和复兴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其历史意义已然并将会越来越明显。他在《艳阳天》和《金光大道》中塑造的走上社会主义道路的东山坞村和芳草地村,经过后来的政治风吹雨打,已经坚强地走成了现在集体所有、共同发展的江苏的华西村、山西的大寨村、河北的周家庄、湖北的洪林村、河南的南街村等等,成为国家和人民的希望。

浩然在小说中塑造的社会主义新农民,例如《艳阳天》里的萧长春、《金光大道》里的高大泉等,都是正气盎然的人物。人如其文,浩然自己也是个充满正气的文学工作者。“历史转折”后,浩然曾一度遭到或明或暗的政治打压,并一直被排斥于“主流文坛”之外,但他不沉沦萎靡,也不趋附时俗。他到河北三河县安家落户扎下根来,继续践行《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所倡导的深入生活、扎根人民的文学道路。西元1987年,他创作了长篇小说《苍生》,描写变革中的农村现实和农民困苦,观察的视角和思想的审视仍然是社会主义的。

西元1984年和1994年,浩然曾参加过对日本和美国的访问。那个时期,这样特意组织的“文化交流访问”活动很不少,大都是去西方“发达国家”,很有些参加了这类活动的作家,回国后写的出访文章中流露出对西方资本主义五体投地、膜拜不已的可怜心态。显然,这些“访问”带有“改变思想”的目的。浩然未为所惑,不屑于写这样的文章。

浩然初衷不改,正气坦然。《金光大道》是被“精英知识分子”贬斥嘲骂最厉害的小说,但浩然自述最偏爱《金光大道》。他曾说:

【“重看《金光大道》的电影,看到高大泉帮助走投无路的人们时还会落泪。后来有文章说,高大泉就是高、大、全。我觉得很有道理,把我的作品深化了。”】

蔑视自私自利,推崇大公无私,浩然为人类社会塑造“高、大、全”的崇高形象,这正是文学作品斥恶扬善社会功能的体现,也是社会主义理想信念的弘扬。据《曾经的艳阳天:我的父亲浩然》披露,浩然曾对知心朋友说:

【“如果有一天社会主义真的在中国垮台了,我宁肯做它的殉葬品!”】

浩然保持了自己的政治理想和为人本色,他是一位有风骨的作家。

浩然本名梁金广,在家乡冀东从事革命工作时,根据一座破庙中的匾额上“浩然正气”的字句,给自己化名为“浩然”。这个偶然得之的名字,对他一生的为人和创作来说,真是恰如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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