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的日记出笼以来,批判的声音不少,但方方就如同《红楼梦》里的鸳鸯形容她哥哥那样,“XX脖子一缩”,一概不予回应,装没听见。实在忍不住,就扯起嗓子海骂一番,什么“极左”呀、“高官”呀,究竟针对的是谁?什么观点?又不敢痛痛快快地说出来。
但今天反常了。方方居然伸长了脖子回复了,回复谁呢?《一个高中生给方方阿姨的信》。
这封所谓的“信”,明眼人一看就不是什么高中生写的,反而像是方方的支持者(说不定是千里送口罩的X总)为了恶心方方的批评者而蓄意炮制的伪作,目的是为了树立一个稻草人,好让方方火力全开,大显神威,一吐因为造谣而被人揪住尾巴无法甩脱的积郁。
且看这封所谓的“中学生来信”,一会儿说“爸妈晚上动静太大,我一夜没睡好”,一会儿又吹捧方方“您看到了武汉人民在疫情里的不安”,再过一会儿又拐弯抹角地拍方方马屁“您日记是真实,但有些真实不是什么场合都能说”……
这封信不仅让方方精神大振,也让方方门下一众走狗精神大振,各种以回应这封信为由的文章都出笼了,什么《为方方辩》啊,什么《替方方阿姨给一位中学生回一封信》啊,吠影吠声,热闹无比。
方方自己也担心这封“伪信”有一天会被揭穿,所以就在回复故作姿态地说这“更像一个五十来岁的抠脚大汉的作品”,但同时却表示“我还是准备按十六岁学生的信来作回应”——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呸!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中国的男女作家,真的假的,也不算少了,但敢于这样“光屁股推磨——转圈丢人”的,除了省作协前主席,却不是很多。
不过,方方在这封信,却暴露了她自己是一个根本没有什么立场的风派人物,投机分子。
文革时,方方的表现是这样的——“如果有人跟我说:‘文化大革命是一场浩劫’,我一定会豁出去跟他争个头破血流”。但今天,方方却又把一切不赞成她的人都称为“文革余孽”,忘记了她自己才是如假包换的纯正余孽!
为了利益,她一切都可以不要。她想要的,无非作协主席的风光、文联大院里独门独院的舒适、一个电话就能调动警察鞍前马后为自己效劳的威风,以及造谣了之后不受追究的特权,如此而已。
这种人如附骨之蛆一样附在共和国的躯体上,盘踞高位并且掌握话语权,这是她个人的大幸,却是中国人民的不幸。
炮制伪文作靶子,然后万炮齐轰,和方方同一阵营的下流新右派们已经玩过一次了。2018年,不是有人冒充“左派”写了一篇主张“民营企业应该有序离场”的伪文,引发了所谓警惕改革“倒退”的喧嚣吗?
再说远一点,这一套也是纳粹玩剩下的。当年希特勒就制造了“国会纵火案”,作为镇压德共和民主人士的借口。
手段的卑劣证明了目的的卑劣。你们究竟想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需要采取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
“捣鬼有术,也有效,然而有限,以此成大事者,古来无有!”
你们这样下作,老百姓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可以在所有的时间里欺骗一部分人,也可以在一段时间欺骗所有的人,但你不可能在所有的时间欺骗所有的人。
方方女士,请你还是收起这一套自鸣得意的小把戏,老老实实地回应所谓“殡葬馆一地无主手机”的问题,同时向被你欺骗的拥趸致歉,从此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