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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不幸啊!举行神秘活动,不到一周感染近300例!

  河北的五则消息让人震惊!

  一、河北近5天新增234例新冠感染者,出现4个中高风险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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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4例是1月7日的数据)

  二、石家庄市封城!全市所有车辆及人员均不出市!

  三、河北从外地抽调3000名医务人员(截至1月8日)紧急救援!

  四、因疫情防控不力,石家庄藁城区3名官员被问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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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病毒传播与欧洲输入病毒高度同源,具有流行病学联系!

  2021年1月6日晚,河北邢台疫情防控发布会通报:1月3日,第一时间将首批3例确诊患者的核酸样本,由省疾控中心送至国家疾控中心开展基因测序。根据反馈结果,病毒传播与欧洲输入病毒高度同源,具有流行病学联系,从而明确了本次疫情的流行病学途径。

  河北省卫健委、环球网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88139887961360863&wfr=spider&for=pc

  除了以上五则新闻值得高度关注,更值得我们深思的是:早已取得疫情防控胜利的我国,为什么会突然在河北石家庄爆发疫情?

  我们通过几个病例的活动轨迹图就能够想到其中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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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病例的活动轨迹显示:“本村活动”是病情扩散的重要原因。

  而对宗教有了解的人应该能联想到,周三(12月的16日、23日、30日)、周五(18日、25日、1月1日)、周日(12月的20日、27日)这个时间与基督教的教会聚集时间是高度吻合的,而河北恰恰是基督教泛滥的重灾区!

  根据中央民族大学刘海涛的调查研究:截止到2002年,石家庄市基督教信徒就有53291人,平均每年新增信徒3000多人。(2010年论文《转型时期河北基督教现状研究》)

  2020年石家庄市具体有多少基督徒,我们并不掌握具体数据,但是通过两年前的图片就可见一斑!

  2018年3月25日石家庄藁城北桥寨天主教堂隆重庆祝圣枝主日,大约有1500多名教友参与礼仪,其中有神父、执事、修女、歌咏团、当地教友列队参与了圣枝游行活动,教友们兴高采烈地手持柏树枝高唱“贺撒纳”,迎接耶稣进入耶路撒冷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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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仪前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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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树圣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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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枝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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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与“撒弥”仪式老人妇女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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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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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童参加宗教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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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受“圣体”↑

  看了这些图片,不得不说震撼!病毒就是最喜欢这样的聚集!

  我们不禁要问:为什么基督教会在农村野蛮生长?为什么这么多农民成为信徒?

  其实毛主席早就说过:宣传思想阵地,正确的思想不去占领,错误的思想就会去占领;马克思主义、无产阶级的思想不去占领,各种非马克思主义、非无产阶级的思想甚至反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就会去占领!搞乱一个社会,往往是先从宣传思想阵地打开缺口的,颠覆一个政权,也是从思想领域开始的!

  看看我们近几十年农村的现状,不可不察啊!

  1、农村空心化严重!

  在城镇化加快推进的过程中,中国的乡土社会正在被遗弃和荒芜。参军、考学、打工,几乎快抽光了乡村的活力,人人“挤破头”朝向城市,乡村只剩下了老弱病残。

  走出去的人很少回来,上学的在想尽一切办法找工作力图留在城市;从军的托人花钱只要能晋级士官就能长久待在部队,即使部队复员回来,也能赚到一笔丰厚的安置费,在城里安家有了基础;出卖劳力谋生的农民,一旦到了城里,也不愿返乡,举家混迹城市一隅,舍弃淡泊的家业毫不悔惧。

  能出去的都出去了,村庄只有留守妇女、留守儿童、空巢老人,年老的一个接着一个离世……放眼全国农村,大体都存在同样的问题。留守妇女、留守儿童、空巢老人,这些新名词是紧随20世纪末的“三农问题”而出现的。

  农村被抽空了新鲜力量,只留下了“38、61、99部队”。(《崖边报告》是2015年8月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阎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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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社会上的攀比心在泛滥!

  一个人心浮躁的时代催生了当下农民攀比的心理,赚多少钱永远是个热门话题,谁赚少了,就低人一等,开什么车,抽什么烟是面子问题,再没钱也要显得自己混的不差。

  于是乎,他们抛弃淳朴的风俗习惯被迫卷入人与人之间一场相互攀比竞赛的长征:争盖高楼,大收彩礼、喜事大办、丧事喜办,以掏尽家底来换取自以为的“面子”。

  3、基层干部信仰缺失!

  哈尔滨曙光村书记于福祥,把曙光村当作自己的“自留地”和“独立王国”,目无法纪、横行乡里、欺压群众,大肆贪占公款,腐化堕落、极度奢靡,涉案金额达2亿多元。曾经纠集社会闲散人员20余人,将市农电局4名工人砍伤,属于典型的“村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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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友曝光的疑似“强势”村支书

  山西吕梁上水西村村支书王某曾明目张胆地扬言:“我不贪污,当官干啥”。更有网友爆料,这名村支书上任不到一年,工作粗暴,说话霸道,还贪污腐败,对于举报的人实施打击报复。

  俗话说,基础不牢,地动山摇。村官作为最基层执政力量,其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百姓都看在眼里,地基都不牢固,何以盖座坚固的大楼?

  像这样的党员干部对理想和信念都没兴趣,只顾自己捞钱,哪管死后洪水滔天,宗教正是利用群众对腐败的不满,大力发展信众!

  比如,甘肃静宁某村民家里的三亩果园被村干部强占了,分文未补,什么联村联户、沼气、低保等惠农的到村里都变了味,村民投诉到县,又到省,得罪了些人,这时候他们参加了宗教,神说了,世界末日前的乱象,这些都很正常,没有必要去争取。

  4、公共文化缺失

  D村是普通的农业型村庄,在村的人多是妇女儿童老人,村民主要靠打工和种田来谋生。对于在村的老弱妇孺来说,公共文化生活的缺乏实在是件要命的事。

  有老人反映说,在家里待久了,不仅浑身疼痛,还会憋屈和烦闷。但去村里走走,又为无人可聊天、无地可坐下而失落,还是要无奈地回家。D村的红白喜事上也会有歌舞和小曲,但那些露肩膀、露肚脐,甚至有淫歌艳舞露天表演,尚有羞耻感的妇女老人不屑观看。(《苏北农村教会的田野调查》作者:刘锐、阳云云 、王海娟)

  其实,正是因为公共文化的缺失,导致低俗文化野蛮生长。

  一旦村里来了歌舞团,村民们异常兴奋。

  傍晚时分,夜幕降临,音乐渐息,锣鼓声歇,演员台上尽情的扭动着,半个小时过去了,稀稀拉拉没多少人来看。小孩子在台下嬉戏,老人们在台下傻笑。可这些人并不气馁,还是劲头十足的扭动着,彩灯忽明忽暗,不远处,三五成群的年轻人时不时吆喝下,来点猛的,来点火的。

  一会功夫,台子围得水泄不通,只见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穿着纯黑的三点式上台了,脸上涂抹的妖里妖气,腰间赘肉像带了个游泳圈,随着高高低低的音乐节奏,扭腰摆臀,搔首弄姿,眨眼功夫,这个女人脱得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在台上舞动,台下口哨声四起,很多人目瞪口呆,特别是那些不常出门的半老男人和那些半老女人们,他们那里见过这些,看着台上一丝不挂舞动着的女人,真像是天方夜谭,嘴里叽里咕噜的骂着,两眼直勾勾的看着,生怕这画面瞬间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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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二十分钟的脱衣舞,让村民们大开眼界,台上宣布结束了,有些人还迟迟不愿离去,幻想着刚才的一幕是真是假。

  那晚村里像炸开锅,给原本平静无聊的夜晚平添了一抹色彩。

  除了农村的艳舞,还有婚礼的恶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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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天灾人祸!

  D村还有很多或者因病因贫和天灾人祸信教,或者是因祈求家人平安而信教的故事。当然也有特殊原因,如有个妇女,第一胎生了女儿,她极其想要生个儿子,邻居就劝她到教会祷告,没想到后来果然生个儿子,她觉得这个儿子是神的恩赐,专门定制一面锦旗送到教会,不仅逢人就夸儿子的“天命”,而且也进了教会,且带上4岁的女儿。

  信教的故事林林总总,信教的主体却是妇女和老人,据知情人透露,D村有70%~80%的人都信教。现在D村不少妇女老人都养成进教会的习惯,家人(包括自己)身体不好的,现实生活受挫的,都会到教会洗涤内心,念念经、做做祷告。

  受村庄信教氛围的影响,教会扩张速度很快,现在20~30岁的人也会信教,他们平时去南方打工,一到节假日回来,都会去教会祷告。家家信教的后果是,有些小孩很早就受教义濡染,心智成熟后就成为笃信的教徒,村民也极易将生活本身迷信化,对奇迹或变故进行神化解释。(《苏北农村教会的田野调查》作者:刘锐、阳云云 、王海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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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还有家庭矛盾不断的,现实生活受挫的,到教会洗涤内心,念念经、做做祷告,感到“有收获”,要么是解决了自己的困难,要么是找到了心灵慰藉。

  有人把基督教信徒在农村归纳为五多:“老人多、妇女多、农民多、文盲多、病人多”。

  马克思指出,宗教产生于颠倒的世界,因此是颠倒了的世界观,给人虚幻的幸福,其实宗教里的苦难既是现实的苦难的表现,又是对这种现实的苦难的抗议。

  那么,我们的基层政府如果能做好这些人的照顾和扶持,我想一定能够化解宗教泛滥的问题!

  本来是宗教问题,但是却通过病毒的扩散表现出来了,也许这并不是坏事。

  这是在告诫我们:要相信党,相信科学!如果“主”真能解除你们的病痛,怎么是你们首先被传染新冠病毒了呢?

  最后,我想说一声:从来没有神仙皇帝,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在疫情防控中,保护我们生命安全的,恰恰不是你们的“主”,而是这群新时代最可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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