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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午|连花清瘟攻防战背后:是资本狗咬狗还是反中医双簧?

  上海抗疫正处紧张焦灼之际,舆论场却围绕中药“连花清瘟”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攻防战”。

  昨天上海公布了3例死亡病例,今天又公布了7例死亡病例,养老院的求助似乎还没有下文……

  昨天的发布会上,邬惊雷介绍了目前上海针对重症的治疗情况:

  如此这般的“中西医结合”在上海似乎并不意外,“主导”又一次“配角”。要知道,在过去两年各地践行中医主导新冠治疗的时候,上海还在顽固地坚持“三素一肽”方案:

  无独有偶,在一个月前吉林公布的两例死亡病例治疗方案中,我们也看到了类似的状况:

  不作具体的临床辨证,直接给吃“连花清瘟”,吉林这个就敢号称中西医结合、中医药全面介入了。幸亏这样的状况随着3月中旬以后吉林本地及外地中医团队的“驰援”而有了很大的改观。

  “连花清瘟”是国家此前推荐的“三药三方”中的三药之一,然而近一两年来在媒体上频频出镜的却只有“连花清瘟”,一时风头无两。而在武汉立下奇功的“清肺排毒汤”却遭遇了被雪藏的命运——早在2021年3月2日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就批准了清肺排毒颗粒上市,按照市场规则,这个药被授权给了著名的“片仔癀”独家生产(关于片仔癀,参见笔者的文章《疯狂的片仔癀: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医药!》)。然而,人们却无法在市面上买到清肺排毒颗粒,就没人觉得奇怪吗?

  在被资本和舆论热捧的同时,我们看到了连花清瘟在临床上的滥用。德叔在1月份驰援西安的时候,就曾经使用中医药手段让西安一重症患者“免插管”脱离了危险;而在德叔来西安之前,当地所谓的中医药介入,就是只给病人吃连花清瘟,反而导致病情加重。

  而此次在上海,连花清瘟随着抗疫物资一起,被大量地发到了上海市民手中。这才为任冲昊(网民“马前卒”,自媒体“睡前消息”)、王思聪、丁香医生又一次提供了诋毁中医药的素材。

  “丁香医生”在其自媒体平台发文《不要吃连花清瘟预防新冠》,这个质疑莫名其妙,却又踩中了舆论痛点。

  其实,无论是连花清瘟药物说明还是正经的中医,从来没有宣称过连花清瘟可以“预防新冠”,而上海给有病没病的人都发几盒连花清瘟,这就属于谜之操作了。

  特别是丁香医生传播的那个低级谣言——“连花清瘟占用了1/3的运力”更是引爆了当前很多吃不饱饭的上海民众的反感情绪。人们或许根本意识不到,一盒连花清瘟重量大约也就相当于一个鸡蛋,体积不及一颗青菜,上海的运力真的拉垮到这个地步了?

  不过,连花清瘟终究还是被滥发、甚至滥用了。

  连花清瘟研发于非典期间,对于治疗非典、甲流都起到了有目共睹的作用。2009年甲流期间,北京佑安医院等9家三甲医院联合开展的临床试验表明,连花清瘟在退热、缓解流感症状方面优于达菲,且治疗费用仅为达菲的1/8。

  对于新冠,作为“三药三方”之一的连花清瘟当然是有用的,就连钟南山院士也曾为其站台背书,宣称其体外抗病毒实验的效果。但是在中医临床上,一方面,连花清瘟只对热毒闭肺型患者有一定的效果,而寒湿体弱的人,胡乱吃连花清瘟不仅起不到正面效果,反而可能加剧病情!另一方面,连花清瘟以清热解毒为主,必利于热症,而不利于寒证,如果是寒湿疫,连花清瘟就不一定适合了,即便针对症状不同的个体病人使用,也需要配伍温性的药。

  连花清瘟之所以在香港对很多人起到作用,就因为香港偏南方、地处热带、属亚热带气候,很多患者表现为热湿症。而春寒料峭的上海显然情况并不相同,也就不一定适合这个季节的普遍人群;在群众自己不掌握基本的中医知识的情况下,“滥发”和“滥用”也就可能变成事实。

  笔者虽然质疑清肺排毒颗粒被“雪藏”,但笔者并不认为“清肺排毒汤”就可以一方包打天下,清肺排毒汤是在当时的武汉适用与大部分人群,但不一定完全适用其他地域、其他时令的不同人群,否则也不用德叔连续奔波12地了。

  以一个方包打天下、从头用到尾,这绝不是中医辨证论治的思维。即便是可以“大水漫灌”、提高人群免疫力、起到预防作用的“大锅药”,在不同地域、不同时令也需要针对药方进行调整。

  在2020年的武汉立下奇功的清肺排毒颗粒尚且需要辨症使用,又何况连花清瘟呢?

  笔者在之前质疑过深圳三院给未确认感染的医护吃辉瑞口服药进行预防,因为辉瑞自己明确说明过这个药不能用于“预防”,这是十足的浪费行为;上海给所有人发连花清瘟不也是浪费行为吗?虽然辉瑞口服药2300元一盒,连花清瘟10几元一盒,但这并不能否认“浪费”行为的存在啊。

  而比“浪费”更可怕的,就是笔者在上面质疑的“滥用”——万一有群众因为症状不对滥用了连花清瘟导致病情加重,他(她)还会再信任中医药吗?

  从西安到吉林、再到上海,不作辨证一上来就给吃连花清瘟的种种谜之操作,让我们又一次有了电影《让子弹飞》里的这一幕的既视感:

  令人玩味的是,坚持“三素一肽”治新冠的是上海,任冲昊在上海,丁香医生的大本营也在上海,而辉瑞的口服药和疫苗也是自打上海进来的……于是,围绕连花清瘟的这场“攻防战”也就自上海开打了。

 

 

  不过,对于“以岭药业”,笔者也没什么好印象,这不过是一家资本企业,它的一切操作不过是在遵循资本规律、服务资本家的利益;它的股价是涨是跌,关我们老百姓屁事;而它显然也不是丁香园们能够骂倒的,连花清瘟攻防战无非是为中医黑增添了一些佐料罢了。

  笔者一再呼吁过:资本化、产业化正在毁灭中医药,真正能够拯救中医药的是社会主义,是让中医药回归人民大众、让人人会用、人人用得起。

  中医工作者集体智慧研发的几款“三药三方”中的新药,通过专业买卖授权的方式给企业独家生产,让企业背后的资本巨头有了市场垄断的机会,甚至搞利益交换、雪藏产品的行为,不过是“资本毁中医”的又一案例。

  比起中成药领域的资本化、逐利问题,垄断资本巨头早已将触手伸向了中医药的“源头”——中药材。

  这个春节之后,笔者在药房抓中药,发现很多药材的价格比数月前翻了一倍甚至数倍,除了供需关系的变化,更本质的原因则是资本的炒作;而比起老百姓吃中药越吃越贵,更严重的问题是很多中药材的药性已经大大削弱……

  这些问题,远比诋毁连花清瘟的“好名声”,严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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