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刀郎之歌的社会效应

作者 曹子文 2023年8月5日

　　自7月份以来，全国都在议论刀郎的《罗刹海市》之歌。据网传世界各地亦在遍论，笔者也一直在关注刀郎效应。

　　“罗刹”一词最早应该是来源于佛经，如《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里就说到了“罗刹鬼国”。为此，笔者查《佛学词汇》，佛学上诠“罗刹”为恶鬼的总名。男的叫罗刹娑，女的叫罗刹私、或飞空、或地行，喜欢食人的血肉。而“罗刹国”，即恶鬼的住处，在大海中。在《辞海》里，对“罗刹”的诠释是：最早见于印度的古老宗教文献中，凡遇恶人恶事，皆以“罗刹”名之，“罗刹”遂以恶鬼名。传说罗刹男黑身，朱发，绿眼，罗刹女为绝妙者。

　　从《佛学词典》到汉语《辞海》，其诠释基本相同，而佛学最早就产生于古印度。生于清代的蒲松龄，考究其《聊斋志异》中的“罗刹国”，应该是引于佛经。蒲松龄“罗刹国”中的罗刹人惧怕中华国人“马骥”的说法，虽有异于佛经，但也有其寓意。

　　时至今日，看过好多人对《罗刹海市》歌曲来由之介绍和评论，对刀郎《罗刹海市》的歌词含义，有猜测艺术界私人之间的名利纠纷论者，但大部分人，不论是工人农民等普通劳动者，还是名人学者，基本都是从国事政治角度之内涵议论的。

　　最突出的如著名学者赵新月讲演，他直白地说“罗刹海市这里头的马户又鸟是谁呀?要我赵新宇说呀，就是修正主义者”。并引证列宁对修正主义的七个特点，用当今的说法就是七个特色，来对号入座的。

　　著名文艺评论家陈先义于2023年8月1日在昆仑策网上发表的《刀郎敲响的警钟》一文，说：“人们对营营勾勾的种种社会现实早已经不满意了，社会期待回归理性、回归真诚和善良，地球人期待和平”，尤其在“中国民间几乎动员了全部的娱乐手段，二胡、提琴、唢呐等等，京剧、豫剧、黄梅戏、大鼓书种种，一切能用的艺术手段老百姓都用上了，中国百姓把一个本来普通的流行音乐，演绎得风声水起，以至波涛汹涌”。更为玄乎的说：“美国人坐不住了，说从罗刹国往东两万六千里，正好是他们的纽约，刀郎在骂美国。有媒体呼吁，对刀郎应该‘制裁’”，笔者认为陈先义评论的“我以为最重要的，是刀郎用一首歌曲，向全社会敲了一次警钟”，同时指出那些所谓的权力者们，“肚子里没半点学问却硬装专家，占着台面撑霸，对此，社会大众是厌烦的”。

　　陈先义的评论是符合毛泽东文艺思想——“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首先是为工农兵的，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又如原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综合局局长张勤德于2023年8月1日《在北京红友纪念抗美援朝战争胜利70周年座谈会上的发言》中，竟然也涉及到刀郎那首《罗刹海市》的播出，提出了与陈先义相同看法，即“相当多的人对这首歌进行了再创作，而且内容更丰富多彩。同时，民间则动用了一切文艺手段如戏曲、舞蹈等，进行演绎，使之遍地开花，波澜壮阔。这就大大促进了广大民众的新觉醒，其中包括阶级觉醒、路线觉醒”。

　　张勤德把这《罗刹海市》的内涵明确地上升到了“路线”高度。这是很符合毛主席所说的“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指导思想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用一个叫赵华的同志于2023年7月30日在《刀郎唱出的是亿万百姓的心声》发文说：“刀郎借着一首《聊斋》故事神曲《罗刹海市》瞬间爆火，如同海啸席卷全国，既出人意料，又顺理成章。…洞察社会弊病的刀郎，唱出了亿万百姓求真揭假、惩恶扬善、批丑挺美的心声，岂有不火之理?”

　　网友张志敏于2023年8月1日在《刀郎被封神源其代表了庶民之声，乃庶民之胜乎?》发文评论说：“当世界进入到一个拐点的时候，当新旧势力斗争激烈，当传统的既得利益者越来越猖狂，让社会越来越黑白颠倒、越来越不公时，大家就自然而然地利用网络和运用文艺的方式去巧妙地与之斗争，以改善这个世界，助力新文明势力加快速度掌握世界”，“因为大多数的人都是底层的人，都是经历过磨难的人”，“我们就看到了世间有不尽的剥削、压迫、不公、黑白颠倒，而哪里有压力，那里就有反作用力，广大受压迫、剥削的人民群众就奋起反击，这对矛盾就推动了人类社会文明的发展，是人类历史发展的主旋律”，“刀郎创造的《罗刹海市》和广大的网友借助它进行二次创作，把它当成一把利器，刺向黑白颠倒、不公的世界是绝妙的一招”。

　　张志敏的评论，也很符合毛主席所说的“要使文艺很好地成为整个革命机器的一个组成部分，作为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有力武器，帮助人民同心同德地和敌人作斗争”(《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笔者很欣赏并赞同上述诸学者们对刀郎《罗刹海市》之歌政治艺术性的评论。

　　笔者认为，刀郎的《罗刹海市》之歌结尾一句“那马户又鸟，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是对歌曲主题的总结，这也正是赵新月所说的罗刹海市这里头的马户又鸟就是修正主义者。

　　刀郎的《罗刹海市》大火，其所属专辑《山歌寥哉》中的另一首《颠倒歌》，为《罗刹海市》的内涵作了诠释，歌词中如“阳光照不亮夜里的鬼，六畜难懂人间味”、“这世间众生多么的繁杂，话也瞎来心也瞎。路也滑来人也滑，一不小心就踩粑粑”，尤其是那句“苞谷地呀里一棵葱，装得比那棒槌大”，不就是又鸟不知自己是鸡，马户不知自己是驴的升华诠释吗?。只要对当今中国有所了解的人，结合前面诸多学者的具体评论，就会明白刀郎这些歌词是说什么，或者是在说谁人了!

　　浙江传媒学院副院长赵思运说得好：“只有对国家民族满怀深沉挚爱的人才会批评社会的阴暗面，只有怀揣光明的人才会去发现和揭露生活中的龌龊，因为他们知道这是一种责任，是一种现代公民义不容辞的责任”。

　　所以，看当前国内外在热捧刀郎，尤其是中国公民，无形中形成了比无产阶级大文化革命还要自觉的热潮。按过去40多年“特色”惯例，应该引起官方重视和反应，并行之“维稳”的，正如北京著名老学者李新政于2023年7月31日发表的《刀郎新歌的震慑力》短文中所言，“尤其，更令人惊讶的是，许多发声者的矛头，是直接指向了要批判的目标，而且是越来越接近人们所共同要针对的角色……

　　现在看，这股风是一次不易扼止的气势，而且，恐怕很快

　　会引起主流方面的高度注意!并且，还很可能会作岀不可予测的反映……”

　　但是，截止目前，还没有官方任何“特色”反应。何以故?笔者在想，不是没有反应，是很难找到批“罗刹”的理由，作出“颠倒”的干预，况且是面对的80多亿人次，或即将突破百万亿人次的共鸣。一旦有网络“维稳”，就很可能由舆论“共鸣”引发革命“共振”。呜呼!难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