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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站在实事求是的高度正确评价小岗村

——评陈文胜《需要从党史的高度看待小岗村的历史地位》

  最近,老叟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需要从党史的高度看待小岗村的历史地位》。这篇文章登载在中央农办《农村工作通讯》上,发表日期为2021年3月20日。作者陈文胜,现任湖南师范大学潇湘学者特聘教授 、湖南师范大学中国乡村振兴研究院院长,中国农村发展学会第八届副会长 ,湖南省农村发展研究院理事长,在他的头上,戴着一系列的吓人的头珩与光环,看来这是一位极具权威的农业专家,这篇文章也是老叟见到过的最权威的农业评价文章。看来,大权威出场了。

  作者从四个方面进行了长篇大论:一、小岗村改革:中国共产党顺应经济社会发展的必然要求。二、小岗村改革:中国共产党遵循农业家庭经营的基本规律。三、小岗村改革:中国共产党领导农民拉开改革开放的序幕。四、小岗村改革:中国共产党推进社会主义制度创新的时代标本。这四个小标题,是作者陈文胜原文的小标题。老叟也就顺其思路一一进行分析。

  一、小岗村改革:中国共产党顺应经济社会发展的必然要求。

  在这一部分,作者一开始便说到:“不能回避,小岗村18户农民冒着身家性命危险签订大包干‘生死状’,是被长久以来的饥饿和贫困逼出来的。小岗村在‘大跃进’中就饿死60人、死绝6户,不论户大户小是户户外流,不论男人女人只要能蹦跳的都讨过饭...........。如果有饭吃而不挨饿不讨饭能够活下去的话,几千年以来就温顺老实的中国农民谁会愿意去冒坐牢的风险”?这位教授大人一出口就惊天动地,小岗村大跃进期间饿死了60人,死绝6户。饿死了60人?115人的小村子饿死了60人,饿死的人数超过了一半,还死绝6户,这真是罕见的人间惨剧!但我们要问,证据呢?老叟反复在网络上搜寻,始终没有搜寻到这一证据,偶尔有的文章说到这事,但也没有说清来源,就是小岗村自己,也好像没有说到过饿死了60人,这种说法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作为一个大学教授,他应该懂得,说话是要有依据的,这是写文章起码的要求。无凭无据,这是造谣,堂堂的大教授,竟然也敢造谣。老叟是经历过大跃进时代的,也经历了那三年饥荒,挨过饿,但并没有看到饿死过人,不仅家乡一带没有看到过,其他地方也没听说过。早些年,有公知造谣大跃进时期大规模地饿死人,饿死人数有各种版本,从三千万到七千万不等。但江苏师范大学数学教授孙经先用数学模型证实,所谓大规模饿死人的现象根本就不存在,这纯粹是谣言。有个叫余某广的公知,百度上搜索说他曾是中央党校教师。他在博客上写了大量文章,说四川荥经县在大跃进期间大规模饿死人,说得那简直是人间地狱。老叟早些年在《中华网论坛》上网,阅读了他的造谣文章,发现他的文章中存在很多致命破绽。谣言就是谣言,他手法再高明,都会留下大量破绽,这些破绽,都成了造谣的铁证。老叟抓住这些破绽,写了多篇反驳文章,逼得这位余某广不得不删除了多篇造谣文章。这件事说明了一个结论:公知们造谣,反而证实了所谓大规模饿死人纯属子虚乌有。如果真有这事,公知们要寻找大规模饿死人的证据,那是遍地皆有,俯拾即是,还用得着造谣吗?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堂堂大教授陈文胜又捡起了这一谣言。

  作者又说道:“如果有饭吃而不挨饿,不讨饭能够活下去的话,几千年以来就温顺老实的中国农民谁会愿意去冒坐牢的风险”?没饭吃而要靠讨饭才能活下去,难道小岗村真的到了这种地步了?这真是令人难以理解,要知道,小岗村只有115人,却有550亩土地,人均有5亩地,而且地处平原地带,土地肥沃,这么好的自然条件,却没有饭吃,要靠乞讨才能活下去,这说得过去吗?他们这还有理吗?老叟家乡村人均土地只有一亩三分,而且自然条件要差得多,到七十年代时早已粮食有余,对比起来,真不知道小岗村是一群什么人。有地不种,他们这是犯罪,难道他们还值得宣扬,值得歌颂吗?像小岗村这样有地不种,恐怕世界上都难以找到第二个了,他们还值得全国农民都来学习吗?说小岗村私自分田单干是冒着杀头的风险,难道共产党是法西斯?

  作者又说道:“时任安徽省委书记万里调查中发现,‘一些农民过年连一顿饺子都吃不上’‘农民碗里盛的是地瓜面和红萝卜樱子混煮面成的黑乎乎的,霉烂的地瓜面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全家几口人只有一条裤子’”。在三年饥荒最困难的1961年春节,老叟家里还吃了走油团子肉,豆腐,还杀了一只鸡。各家各户互相走访拜年,并吃着自己做的土年货,全村洋溢着春节的喜庆气氛,毕竟,这是一年中最大的节日,粮食再困难,各家各户也要喜庆洋洋地过个春节,那一年的春节,给老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说安徽在上世纪将近八十年代过春节还吃不上一顿饺子,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相信,如果有那也是极为罕见的个别例子,不能代表整个安徽。像美国这样的发达国家,大街上也常常见到流浪汉,这怎么解释?所谓“农民碗里盛的是地瓜面和红萝卜樱子混煮成的黑乎乎的,霉烂的地瓜面散发出刺鼻的气味”,这显然不会是事实,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老叟家乡确实还存在吃地瓜伴白米饭。所谓“地瓜”,我们那里叫红薯,是属于杂粮。地瓜拌饭,这是农民古来遗传下来的传统,但在七十年代末,已有不少家庭不再吃地瓜拌饭,而是吃纯白米饭,老叟就顿顿吃纯白米饭,有的家庭将地瓜全部用来酿酒,酿出来的酒我们那里叫红薯烧酒。馊了的食物是没有人吃的,如果还吃,那一定是有精神毛病的人。还有什么“全家几口人只有一条裤子”,谁看见了?老叟年逾古稀,从没见过没裤子穿的人。就是叫花子,也会穿上破破烂烂的裤子。城里的街上倒是出现过没穿裤子的人,那是精神病。难道万里就分外能看到没穿裤子的人?万里本人好像从没说过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只有前苏联时期赫鲁晓夫说过,他诬蔑中国“五个人合穿一条裤子”,看来,陈文胜大教授与、与赫鲁晓夫同穿了一条裤子了。

  作者又说道:“根据有关资料,到1976年为止,粮食增长率、人均占有粮食20年没有增长”,“其中1976年农村口粮比1957年人均减少4斤”。“安徽全省的28万个生产队,能够维持温饱的有只10%.............。在4000万的安徽省农村人口中,就有3500万以上的人不能维持温饱”。粮食增长率20年没有增长?这是事实吗?请作者陈文胜在网上搜索国家统计局历年来我国人平产粮数据图。从图上看,我国自建国以来,虽然人口增长很快,但人平产粮一直呈增长趋势,根本不是作者所说的20年没有增长。1957年,人平产粮是306公斤,而1976年是305公斤,确实比1957年减少一公斤。之所以会减少,这是有多方面的原因的。一是1957年风调雨顺,那一年粮食增产幅度特别大,并在图上形成一个特 别明显的高高的尖峰,相比较1976年就显得相对低了一公斤。二是较快的人口增长。1957年,我国总人口是6.46亿人,而到了1976年,我国总人口增加到9.37亿人,差不多增加了将近三亿人口。人口的增加,必然导致人平产粮的相对减少。从总产量来看,1957年是3900亿斤,而1976年是5700亿斤,将近增加了2000亿斤。三是农民有瞒产的现象,到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民害怕政府会增加统购指标,普遍有瞒产现象。像1976年,粮食总产极有可能达到了6800亿斤以上(请搜索百度百科:瞒产私分)。老叟认为,评价我国前三十年的粮食状况应看整体趋势,而不能别出心裁地单独挑出两个年份来进行对比,那样有失客观。对于安徽省的情况,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老叟在网上一直搜索不到安徽省在集体时代的人平产粮数据。于是自己在网上搜索到安徽1977年的粮食总产和总人口,经计算,安徽1977年的人平产粮为325公斤(650斤)。1977年粮食总产比1976年的总产还低200万吨,因此不能算是粮食产量比较高的年份,而算是中等年景的年份。从这一年的人平产粮水平来看,是能够基本保证全安徽的温饱问题的。说“安徽全省的28万个生产队,能够维持温饱的有只10%”,纯粹是胡说八道。安徽是个产粮大省,说他们全农村,能够维持温饱的只有10%,90%的人都在挨饿,这话连安徽人自己都不相信。老叟的家乡湖南郴州地区,在上世纪70年代,没有听到有人说缺粮。作为产粮大省,湖南排在安徽之后。湖南都能维持温饱,难道安徽还不能维持温饱吗

  作者又说道:“根据林毅夫的研究,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国家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地区,当年人均GDP的平均数是490美元,中国在改革前的GDP不到世界上最贫穷的非洲国家的平均数的三分之一”。我们认为,用GDP来评价一个国家的贫富,是最不可靠的,因为各个国家计算GDP的方式有很大的差别。从我们国家来说,那时并不使用GDP计算产值,而是用工农业总产值这个概念。而且在实际中,大多数工程及服务都未计入工农业总产值中。例如,我国修建了七万多座大中型水库及各种水利配套工程,著名的有红旗渠,十三陵水库等,这些都没有计入工农业总产值中,但这些都有很大的使用价值。而资本主义国家,包括富国穷国,哪怕是吃了两泡狗屎,都要计入GDP,因此资本主义国家的GDP,具有很大的泡沫成分。实际上,我们国家的生活水平,是要明显高于大多数非洲国家的,有些非洲国家经常发生饥荒,需要联合国进行人道主义救援,而我们那时除了那三年困难时期,以后便恢复到了正常年景,再也没有出现过那种困难局面,而且还经常援助一些穷国家,因此,说那时最穷的非洲国家都比我们富裕,这显然不符合实际情况。

  老叟几乎是与共和国同龄,农村出生农村长大,当过近十年农民,经历了前后两个三十年,对于农业农村情况,有着充分的发言权。老叟清楚地记得,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 ,那时确有吃不饱饭的情况,但也不能一概而论,条件好的地方粮食并不成问题。老叟的家乡是一个落后的大队,缺粮食在我们那一带远近闻名。然而到了七十年代,情况发生了很大变化,全国各地都掀起了农业学大寨的高潮,农业技术也有很大的变革,水稻高干品种被淘汰,代之于矮杆品种。不久杂交品种也随之出现。双季稻面积增加,农药化肥也有所增加,粮食产量有显著增长。从1971年开始,基本上告别了缺粮的历史。那时交公余粮的积极性也很高,根本不用上面督促,都是按质按量完成。根据国家统计局的统计数据,老叟经过计算,我国从1970年至1979年十年间,平均每年人平产粮604斤。考虑到那时农民瞒产的现象十分严重,因此估计我国那时人平产粮可达到700斤以上(请搜索百度百科《瞒产私分》)。请问陈文胜大教授,这个粮食水平,能说是“能够维持温饱的有只10%.”吗?

  新中国是在国民党蒋介石集团丢下的一穷二白的烂摊子上建立的,其中,我们也曾经历过三年的困难时期,但也只有短暂的三年,困难就很快就过去了,并且一直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到了七十年代,可以说我们已基本解决了吃饭问题。虽然那时还不能说完全解决了吃饭问题(主要是还没解决吃肉问题),但我们要看到趋势,在整个六七十年代,一直是呈现出向好的方向发展的趋势,请注意: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也是我们不能否认的。假以时日,我们依靠人民公社体制,完全可以彻底解决吃饭问题。

  作者在这一部分,目的是要说明包产到户的理论依据和必然性,也就是要说明小岗村分田到户具有伟大的历史意义,即:没有分田到户,我国就不可能解决吃饭问题,我们就会一直挨饿。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竟然使用了抹黑新中国前三十年的手法,把前三十年说得连旧社会都不如,他这是公然与“前后两个三十年不能互相否定”相对抗。

  二、小岗村改革:中国共产党遵循农业家庭经营的基本规律

  作者在这一部分开始便说道:“直至今天,经历一个多世纪资本主义强势冲击及一次次经济危机的狂风恶浪,西欧、北美仍然是家庭经营为主体,日、韩仍然为东亚家庭小农。即使是美国的大规模农业,靠自身和家庭劳动力为主的家庭农场,1949-1997年始终占全美农场总数60%...........中国历史上实行农业家庭经营延续了非常长的时间,到新中国成立的土改之后仍然是家庭经营,20世纪50年代中期实行人民公社制度,家庭经营变成集体经济,1978年农村改革又回归家庭经营,这个过程到底是一个偶然还是必然?全国人大农业与农村委员会主任委员陈锡文认为,纵观古今中外,这是一个必然。因为不论任何国家、任何时代,以家庭经营为主体,作为农业发展的基本规律,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存在,唯意志论而无视客观规律,片面夸大人的力量就必然遭到规律的惩罚,苏联‘一大二公’集体化的人民公社经营模式寿终正寝就成为历史答案。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改革从小岗村走向全国,这表明中国共产党准确认识和把握农业发展的基本规律,按客观规律办事,从而让农业回归家庭经营,是中国农业现代化道路的拨乱反正”。这一段作者叙述了美国等资本主义国家农业都是家庭经营,我国开始是人民公社集体经济,后来又改成家庭经营,并提出了“这个过程到底是一个偶然还是必然”的问题。当然,他的答案是必然。美国、日本、韩国都是资本主义国家,资本主义就是私有化,不仅工业要私有化,农业也要私有化。私有化,这是他们的制度。既然是私有化,那当然是搞单干,搞家庭经营了,这有什么奇怪的呢。工业由于流程复杂,工序繁多,因此规模庞大,资金量也庞大,一家一户是根本搞不起来的,一家一户最多只能搞小作坊,因此必须分工合作,并建立公司,甚至建立集团公司。农业生产相对单纯,很多就是只种一类作物,因此,一家一户就可以生产,由于小农的自私本能,害怕与别人合作会吃亏,于是几千年来,都是沿袭单干生产。单干几千年来之所以一直沿袭下来,是因为那时都是私有制社会,私有制社会是没有人去组织农民协作,搞集体化生产的。实际上,农民进行合作,是能够提高生产力的,比如,只有合作,才能兴修水利,只有兴修水利,才能旱涝保收,告别靠天吃饭的命运。随着社会的发展,还可以进行社会化分工,实现专业化分工,在专业化分工的前提下,实现专业化,机械化,规模化,即农业现代化,大幅度地提高生产力,如北大荒现在成了北大仓,不就是样板?就是在资本主义国家,同样有搞集体化的样板,如以色列,他们的基布兹,就是集体农庄。基布兹在以色列农业中占主要形式。基布兹不仅是社会主义的经济组织,而且具有共产主义性质,因为他们的分配主要是供给制。像美国,加拿大,欧洲,他们之所以搞家庭农场,那是由他们的国情决定的。他们的地理特点是,国土面积大,而且平原占30%以上,他们的人口却相对比较稀少。他们可以抛弃山区地带,光靠平原地带就可以满足耕地的需求。美国的农业人口只有300万,平均每个农业人口可以拥有800亩耕地。一个三口之家,就可以拥有2000多亩耕地。由于耕地多,土地平坦,他们完全可以使用大型机械耕作。因此,虽然是一家一户的家庭农场,但完全可以实现规模化的现代化的大农场。

  我国的国情相反,平原面积只有12%,绝大多数地方都是连绵起伏的高山深谷,到处都是层层梯田,梯田组成了一道道山乡景观。我国人多地少,人平耕地面积只有一亩多,每个农业人口也只不过两亩多耕地,一个三口之家也只不过是五六亩。由于分田单干,考虑到好地坏地要公平搭配,因此每家的地并不集中在一起,而是处于不同的地方。因此,各家各户的地像插花似的混在一起,这就是人们说的土地碎片化。这样的状况适于搞规模农业吗?虽然我国制定了土地流转政策,希望以此实现规模化农业,但实际结果却很不成功。老叟每次回家乡看到的是土地大量抛荒。政府提倡资本下乡,可是很多资本下乡承包大片土地后,在交了租金,并剔除种子、化肥、农药、人工工资等成本后,却是亏本,于是拖欠租金,拐了国家的种粮补贴款逃之夭夭。其实在韩国也搞了土地流转,结果也是以失败告终。

  我们再看看日本的农业情况。日本由于主要是山区地带,并采取限制土地买卖的国策,因此他们也是一家一户的单干模式,规模很小。虽然他们也实现了农业现代化,但他们的农业现代化与美国相比差距甚远。老叟从网络视频中,很少看到有大型机械,这主要是受制于农田规模。他们的收割机大多都是小型的。例如,他们有一种水稻收割机,看起来像一部双轮摩托车。这种收割机不要人操作,完全自动收割,还能自动将割下的稻子扎成一小扎一小扎,然后放倒在田里。这种小型收割机虽然看起来很先进, 但效率其实并不是很高。首先,这种收割机只能收割一行;二是收割后还得另行脱粒,脱粒的机械操作是很繁忙的,就是说,使用这种收割机农民仍然很辛苦。而大型联合收割机可以将收割、脱粒等操作由农民一人完成,农民可以脚不粘泥,轻轻松松。日本还有一种山区小型联合收割机,可以收割、脱粒一次性完成。老叟看了视频,这种联合收割机需要五六个人七手八脚很不容易地弄到稻田里。操作倒是只用一个人,但是由于稻田狭窄,并且很不规则,收割机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效率很不理想,而且农民操作也很累。如果日本能在山区搞农田基本建设,小丘改大丘,修好机耕道,那效率连不知道要提高多少倍。但日本是资本主义国家,资本主义国家是讲求经济效益的,搞农田基本建设没有立竿见影的经济效益,因此,日本农民是不干的。日本的情况是这样,韩国的问题也是这样。

  前苏联的集体农庄为什么终止了?这是因为戈尔巴乔夫推行修正主义路线,导致前苏联解体,并复辟了资本主义,集体农庄自然解体了。假如斯大林逝世后,前苏联的历任领导人不推行修正主义路线,苏联也不会解体,其集体农庄至今仍然存在。我国的人民公社为什么解散了?这是行政命令强行解散的。我们回忆一下,当时要解散人民公社时,是遭到了农民强烈抵制的,如大寨、如刘庄村、如周家庄人民公社。虽有所谓小岗村按血手印分田到户,但更有周家庄集体按血手印强烈要求保留人民公社。我们总还记得“不换思想便换人”这句话吧。作者陈文胜将单干说成是必然规律,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存在,这纯粹是胡说一气,老叟至今还未听到谁说过这样的话。邓小平曾经说的是:包产到户“是暂时的,以后还是要靠集体"。说农业个体经营是必然规律,这话不仅在实践上说不通,在理论上也说不通。还说“让农业回归家庭经营,是中国农业现代化道路的拨乱反正”,这究竟是拨的什么乱,反的什么正?现在严重的三农问题,是拨乱反正的结果吗?到处田地荒芜,是拨乱反正的结果吗?农民老龄化是拨乱反正的结果吗?农村空心化是拨乱反正的结果吗?留守老人、留守妇女、留守儿童是拨乱反正的结果吗?作者在这里简直是在指鹿为马。

  作者又说:“规模经营是农业现代化的基础,这是毫无疑义的。但问题是,规模经营是否就是耕地面积的规模呢?...........今天中国农民的实践也打破了小农户不能实现农业机械化的判断。如湖南很多地方人均只有八分地,又大多是丘陵地带和山区,尽管是这么小的规模,除了插秧以外,基本上都实现机械化,都是用现代技术来装备农业。还有河南、河北和东北等平原地区,实现了农机的跨区作业以及耕种一体化,不少地方甚至通过卫星导航和互联网服务进行信息化的田间管理,小规模的家庭小农也能分享大机械的效率,这是中国农民的伟大创造。虽然每个小农没有条件都购买农业机械设备,但通过农机社会化服务实现了现代化装备,从而颠覆了传统意义上的规模经营概念”。

  作者说湖南等南方丘陵地区,除了插秧以外,基本上都实现了机械化,都是用现代技术来装备农业,我不知道陈大教授的机械化是什么标准,有了一点机械就是机械化了吗?我每年都要回一趟农村家乡,陈大教授所说的机械化,也不过是每户有一台微型旋耕机,这样的微型旋耕机其效率相当于一头牛,只不过是以前养牛时用牛耕地,现在不养牛了便用旋耕机耕地。昂贵的旋耕机使用的效率是很低的,一家一户就只有那么几亩地,春耕完了就闲置起来。除了旋耕机就是打稻机,现在的打稻机也就是加装了一台小型汽油机,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体力劳动,但人仍然忙得像机器人,收割效率没有多少提高。还有就是杀虫喷雾器,现在多数是用背负式电动喷雾器,有所进步,七十年代用的都是手动压缩式喷雾器。在七十年代,南方丘陵地区就已经使用了手扶拖拉机耕田,老叟的家乡大队就有两部手扶拖拉机。除了手扶拖拉机,还有脚踏打稻机,手动杀虫喷雾器。如果现在的水平就算是机械化的话,那早在七十年代,即比现在早四十多年就已经实现了机械化。看来包产到户四十多年后,机械化水平并没有什么进步,别的不说,就连机耕道都没看见一条,这不能不说是包产到户束搏了生产力的发展。

  作者说到河南、河北和东北等平原地区,实现了农机的跨区作业以及耕种一体化,确实,我国北方平原地区的机械化水平比较高,这是平原地区所具有的优势,因为平原地区可以使用大型机械进行耕作,大型机械与小微型机械是不可同日而语的。集中各省市所有大型机械由南到北地进行跨区作业,也算得上是一个创造,这可以克服一家一户买不起大型机械和机械化使用效率低的问题,但这也只限于北方平原地区。我们不要忘记,我国的平原面积只占全国国土面积的12%。据网上披露,北方平原地区的跨区作业是非常混乱的,一方面是各级政府的管理极度不到位,但根本的原因是个体经营与市场经济造成的。成千上万的个体农民与成百上千的个体机手交集在一起,必然会产生利益纠纷。虽然经过不断完善管理,情况会有一定的好转,但这种利益矛盾是无法完全消除的。

  北方平原地区大型机械化的使用,也说明在北方平原地区根本用不着包产到户。包产到户的目的是什么,无非是要调动农民劳动的积极性,机器的积极性需要调动吗?也许有人会说,包产到户不仅仅是调动农民的体力劳动积极性,而且还能调动农民的主动性、创造性。其实,只要将农民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放了出来,他们就会焕发出活跃的主动性、创造性。因为人是思维活跃的动物。

  在这一部分内容中,作者陈文胜是要说明两个思想:一个是说明农业个体经营是自然规律,是天经地义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他的这种说法,老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不仅缺乏理论依据,也缺乏实践依据。根据马克思主义的观点,任何生产体制,都与当时的生产力和与其相适应的生产关系相联系,没有绝对固定的生产体制。无论是封建社会,还是资本主义社会,都是属于私有制社会,因此他们自然采用个体的生产方式。即使是资本主义社会,由于生产力发展水平的差异,再加上地理文化条件的差异,也会在生产方式上有所差异。比如以色列国家大多采用的是集体经营方式,而不是个体经营方式。作者说个体经营是农业生产的必然性,纯粹是在胡扯。如果说个体经营是农业生产的必然性,那怎么解释我国的北大荒,和新疆的建设兵团,他们在解放初就存在了,现在已经经过了七十多年,为什么现在仍然存在,而且还成了我国粮棉生产的重要基地,对我国的粮食安全起着压仓石的作用。按照陈文胜的逻辑,他们应该早就解散变成个体经营了。作者的第二个思想是个体经营也能实现机械化,现代化,并举了日本、韩国及我国北方平原的例子。其实,无论是日本还是韩国,由于他们都是山区,加上政府限制土地买卖,土地很难集中在少数农户手里,因此无法实现规模农业,也因此他们的机械化只能是小型化,与美国、加拿大,欧洲等国的大型机械无法相比,也与我国的北大荒、新疆建设兵团无法相比,在效率上,在劳动强度的降低上相差很远。倒是在我国北方平原采用集中机械,跨区作业的方式实现了大型机械化。但这种方式不能普遍推广,因为我国绝大部分国土都是丘陵山区。想要实现像我国北方那样的大型机械化生产,就必须恢复人民公社体制,重走集体化道路,重举大寨红旗,重塑愚公移山精神,像大寨那样搞好农田基本建设,改天换地,重新安排河山,我国的农业机械化、现代化一定能走在世界前列,而且这是千年大计、万年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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