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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轮:对起诉莫言的一些看法

  近日,微博上一ID为“说真话的毛星火”的用户就莫言相关文章内容起诉莫言。起诉书内容里提到莫言涉嫌诋毁摸黑八路军、解放军、志愿军、毛主席、新中国以及中国人民,并涉嫌美化日本侵略者、反动派、地主恶霸。网友对起诉莫言一事议论纷纷,一部分人支持毛星火对莫言的起诉,反对者则将毛星火视为民粹分子、文革余孽、文盲,指责他不懂文学、搞文字狱、迫害莫言。而胡锡进公然为莫言站队,指责毛星火只是为了收割流量。

  本文不打算讨论起诉莫言中的法律问题,也不打算具体阐述莫言文章的具体内容。笔者只是想针对起诉莫言一事中网络上的各种观点聊聊自己的一些想法。

  先说说本人对莫言的看法。从他的文章中我们可以看出莫言是一个反毛反共的知识分子。在他笔下共产党部队的所作所为与土匪没有两样,尽管莫言说文学不是唱赞歌的工具,而是要敢于揭露黑暗,但是莫言却毫不吝啬地表达了对日本侵略者、国民党还乡团的赞美,在《主席老的那天》对毛主席的去世阴阳怪气。在莫言笔下,我们看见了他反动的阶级立场。立场的不同使得本人对莫言非常不齿。

  尽管本人对莫言不齿,但是并不赞成毛星火所要求的下架莫言的相关问题书籍。世界上不能只有香花而没有毒草,香花和毒草有如硬币的两面,不存在只有一个面的硬币。毒草的存在让我们能够更高地认识香花,更好地明白善恶美丑。没有毒草,我们就对反动的东西缺乏了解,也无法更好地认识香花。莫言的文章暴露了他的立场,封禁了他的文章,就无法更好地批判莫言,无法更好地让更多人了解莫言的真面目。

  使用法律手段来对付莫言是否合理还有待商榷,但是在起诉莫言一事中网络上掀起了对莫言的讨论。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进来,我认为更多的人会在这个过程中了解莫言,对莫言的评价将会更加客观,而不会被少数精英分子所垄断。

  在起诉莫言一事中,我认为毛星火无法得到他所想要的结果,很难胜诉。莫言的文章出版这么多年了,官方不仅没有对其内容进行批判,反而将其视为座上宾。现在若承认莫言的文章存在问题,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因起诉莫言,毛星火在网上招来了不少人的批评与谩骂。毛星火被扣上了不少顶帽子,例如民粹分子、文革余孽。这件事有意思的地方在于,毛星火及莫言的支持者在批判莫言时往往能够摆事实讲道理,通过列举出莫言文章中的内容来批评莫言,而莫言的支持者们在支持莫言时往往讲一堆空话,比如拿出莫言诺贝尔文学奖的名头,称赞莫言是敢于批判、揭露现实的作家。面对批评莫言的具体内容他们无法很好地反驳,只能给毛星火扣一些帽子。最有意思的一顶帽子是“文革余孽”,他们痛恨文革,却用扣帽子这种文革中常用的攻击他人的手段来攻击毛星火。与毛星火摆事实,用法律手段解决问题的方式比,这些莫言支持者的行为更像他们自己所说的“文革余孽”。不少莫言支持者们视毛星火为“文盲”,批评他的“愚昧无知”,这些批评我们可以看到这些莫言支持者的高傲,仿佛文学是精英分子的专权,而像毛星火这样的“屁民”无权参与。写作是莫言的权利,但他的文章发表后他人也有进行评价、批评的权利,而毛星火正是在行使自己的权利。

  莫言的支持者喜欢提莫言拿了诺贝尔文学奖,向外国宣传了中国。假若莫言是单纯靠文笔拿的诺贝尔文学奖,我相信大家都无话可说。但是从莫言的诺贝尔文学奖的颁奖词来看,莫言能拿奖靠的不仅仅是他的文笔,还有他文章中夹带的私货。在颁奖词里提到“他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没有真理、常识或者同情的世界,这个世界中的人鲁莽、无助且可笑”,“但他所描写的猪圈般的生活如此独特以致我们觉得已经在那里呆了太久。意识形态和改革运动来来去去,但是人类的自我中心和贪婪却永存。所以莫言为个体反抗所有的不公,无论是日本侵略还是毛主义的恐怖以及今天的狂热生产至上”。面对这样的颁奖词,莫言也能够心安理得地领奖,确实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尽管莫言当初写作时肯定不会是为了日后能够拿诺贝尔文学奖,但是他的文章却实实在在地迎合了西方某些精英分子的胃口。

  莫言的支持者海喜欢将莫言视为敢于说真话,敢于批判现实的人,更有甚者将莫言比做当代鲁迅。莫言曾经说过:“我有一种偏见,我认为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恶的成分。”这段话更是被莫言的支持者视为真理。作为一名作家,敢于批判和揭露现实是好事,但是前提是揭露和批判的问题确实是现实存在的。莫言所描写的八路军、解放军的种种“恶行”难道是现实中存在的吗?通过捏造虚假的罪名然后对其进行批判,这就能够被称之为敢说真话吗?而莫言说的文学不应该作为唱赞歌的工具,而是应该暴露黑暗,先不说正确与否,他自己就没能做到,他自己在文章里不也是歌颂了国民党还乡团吗?与香花毒草同理,歌颂与暴露也是一枚硬币的两面,歌颂光明与暴露黑暗是并存的。没有光明哪来的黑暗?莫言自己在摸黑共产党时不由自主地对国民党进行了赞扬。因此文学是无法做到只歌颂光明或只暴露黑暗的。再者,如果是光明的、正面的事情,难道不值得去歌颂吗?至于把莫言比作鲁迅,我在这里引用一下郭松民老师文章里的话:

  表面上看,鲁迅和莫言都对中国的历史与现实进行了批判,但两者却有着本质的区别。

  鲁迅对中华民族爱深责切,他批判的是精神上的麻木不仁、逆来顺受,批判的是吃人的封建礼教,抨击的是杀害刘和珍君的封建军阀及其走狗。

  莫言则恰恰相反。从他的作品里,读者很容易就能够感受到他对中华民族的鄙视与不屑,对人民革命的极端仇恨。他最擅长的,是把反动势力作的恶,把国民党还乡团作的恶,加诸到中华民族的优秀儿女八路军的头上,如他在《丰乳肥臀》中所做的那样。

  在本次起诉莫言的事件里,还有一个跳梁小丑在大放厥词——胡锡进。胡锡进在第一篇博文里便讲毛星火的行为视为炒作,是一场“闹剧”,这种观点也广泛存在于莫言的支持者当中。胡锡进认为毛星火瞄上了网络上的民粹资源,认为这样找莫言麻烦,扣“侮辱先辈”的帽子“只赚不赔”,所以这样做。我在毛星火起诉莫言前早已关注了他,通过他的种种言论,我认为毛星火是一个比较单纯的爱国者,他有朴素的爱国主义情怀。刘继明老师将其评价为草根爱国者,爱的或幻想的是大众与精英共享的超阶级的全民国家。我并不赞同毛星火这样的爱国观,但是我可以感受到他的这种爱国情怀是真挚的。这样的草根爱国者,面对莫言文章对祖国的摸黑,感到愤怒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毛星火在网上公布了自己的个人信息,引来了大量的攻击、谩骂与骚扰,在这过程中毛星火可没得到什么好处。起诉所需要的一系列工作都得自己亲力亲为,而且扳倒莫言难度之大,绝不是什么只赚不赔的事情。至于胡锡进所说的民粹资源,就是给网络上的爱国群众扣帽子。连老八路、特等残废军人赛时礼在看了莫言的《丰乳肥臀》之后都撰文批驳,老胡也打算给他扣一个民粹的帽子吗?就算没有这些所谓的“民粹资源”的支持,我相信毛星火也会起诉莫言。

  胡锡进评价莫言为中国现代文学的引领者之一,也是帮助外国人了解中国的文化沟通者之一。目前中国现代文学的引领者基本为伤痕文学起家,莫言作为伤痕文学的代表者之一,写作内容颠倒黑白,篡改历史,仇视无产阶级专政,为反动势力招魂,这样的历史虚无主义不利于读者形成正确的历史观。莫言作为中国现代文学引领者之一,中国文坛岂能干净?从莫言的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来看,我们可以了解到外国人从莫言文章里接触到的中国是怎么样的,或许在胡锡进的眼里这就是真实中国的样貌。

  胡锡进说:“文学的功能之一是批判,而那些虚构的人物和故事如果用严厉的政治尺度肆意牵强附会,多少人和多少作品能够被罗织出‘居心叵测’、‘实施政治攻击’的罪名,那将等同于打开构陷整人的潘多拉盒子。”然而莫言的写作并非架空历史的写作,他在历史的基础上进行了颠倒黑白的魔改,美化反动派,摸黑共产党的部队然后进行批判,这样的批判有何意义?这难道不是居心叵测、实施政治攻击吗?在历史基础上的虚构难道就能够为所欲为吗?

  总之,胡锡进喜欢打着多元的旗号,对某些事情格外宽容,例如笑果辱军、吸毒明星复出,但是对于毛星火批莫言一事胡锡进就给毛星火扣了“极端”、“民粹”的帽子,指责毛星火“对中国宪法秩序下宽松和对外开放氛围形成了破坏”。毛星火起诉莫言的行为是符合宪法秩序的,是行使公民权利的表现,如何对其氛围造成破坏?所以胡锡进虽然经常骑墙,但是总体来说他对右是宽容的,对左是打压的。

  起诉莫言结果如何我们还不得而知,原本毛星火与莫言之间的矛盾又发展出了毛星火与胡锡进的矛盾。俄乌战争引发了国内有关“民左”的大讨论,这次起诉莫言或许也会引起更多有意思的观点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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