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宪之:蔡霞现象 ——“姓社姓资”博弈大视野下审视

 

  “全球化”时代,“百年大变局”中,社会生态变化百端令人应接不暇,“和平演变”与“转型接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斗争”与“不问姓社姓资”、“公有制主体”与“快卖卖光”、“亡我之心不死”与“夫妻关系”、“丢掉幻想”与“合作共赢”……跟着感觉走倒无所谓,稍加思考难免困惑。

  蔡霞出事了,绝不是个案,名曰“蔡霞现象”,蔡女士可当之无愧。蔡霞、王长江们作为引人注目的理论先锋,一度引领时代潮流。王比蔡还要激进,大概因为未曾跨越红线吧,至今仍岿然不动。

  按常识,共产党的最高党校,应该是坚守“初心”的坚强堡垒,然而多年来,这堡垒中蔡霞王长江式的先锋骁将却层出不穷,他们身居理论要津,以权威的姿态干着全面掘共产党祖坟的营生,不光培养干部,而且并以他们的身份,彰显着政治风向。

  视野扩大些,见怪不怪,在前苏联“转型接轨”过程中,出现过有名的“雅科夫列夫现象”,蔡霞们不过是中国特色的雅科夫列夫,气象格局小些罢了——雅科夫列夫现象,也是“普世”的 。

  1

  蔡霞自然是“就在党内”的,蔡霞现象从政治上为毛主席的著名论断做了论证。

  “在社会主义这个历史阶段中,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毛泽东主席的这一著名论断,是他后半生精心研究中国社会和国际共运的实际、总结经验教训得出的,有着深厚的严密的哲学理论基础。黑M白M、“不争论”、“不管姓社姓资”式的实用主义思维,是不能同日而语的。老人家身后,这一论断被粗暴地否定了:“斗争哲学”、“阶级斗争扩大化”思维,那有什么资本主义复辟,个人崇拜头脑发热的臆想!多年来,阶级云云已成“敏感词”,事实上被消失了……

  40年后回首,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的论断,已经日益“满足”不了残酷的社会现实的拷问了。

  世界最大的血汗工厂,满足的是资本巧取豪夺的需要,满足先富阶层骄奢淫逸的需要,廉价地满足美国人“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以致充斥美国市场的中国制造,比中国市场便宜。

  房地产成为支柱,商品房存量早已超过中国人民的住房需要,看着它大量闲置,看着日益增长的离谱房价,你只有站在市场边上徒唤无奈。为免断崖雪崩,连政府都不得不力挺这离谱的高房价。

  “大矿大开小矿小开有水快流”,给资本发放了疯狂掠夺资源的通行证,“流”出了身价千百亿的矿老板阶层,满足了他们千万嫁女的需要,也满足了奴工黑窑“不当用工”的需要……

  “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不会出现百万富翁”,“如果导致两极分化,改革就算失败了”……后语不顾前言,靠“不争论”,能堵不住人们的思维吗?

  2

  矛盾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在复杂的事物的发展过程中,有许多的矛盾存在,其中必有一种是主要的矛盾,由于它的存在和发展规定或影响着其他矛盾的存在和发展。”“然而不管怎样,过程发展的各个阶段中,只有一种主要的矛盾起着领导的作用,是完全没有疑义的。”

  “不问”也好,“不争论”也好,“两极分化”云云,回避和争论的,还是“姓社姓资”问题。可见,“姓社姓资”矛盾,的确是初级阶段的主要矛盾,回避,实际上从反面为毛主席的论断作了论证。

  阶级矛盾,是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矛盾、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矛盾的反应。“日益增长的需要”云云,不是马克思主义的科学范畴,八大时毛主席就不以为然。当年胡适曾主张“好人政府”,历史终结后“转型国家”冒出的五花八门的政党名目,诸如“民主自由”“正义”“统一”之类,都比标榜斗争和专政的共产党的名称好听。旗帜鲜明和党性,是马克思主义一个重要特征,过去不大理解,几十年后才算真正理解了。

  “矛盾着的两方面中,必有一方面是主要的,他方面是次要的。其主要的方面,即所谓矛盾起主导作用的方面。事物的性质,主要地是由取得支配地位的矛盾的主要方面所规定的。然而这种情形不是固定的,矛盾的主要和非主要的方面互相转化着,事物的性质也就随着起变化。”

  毛主席生前身后,主要矛盾没变,但主要矛盾的两个方面的攻守之势变了。过去是无产阶级掌握主动权,处进攻态势;后来则反是,资产阶级主动进攻了。

  俄罗斯转型的完成,到戈尔巴手里总算一鼓作气,但之前却经历了从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到戈尔巴和叶利钦的曲折历程,三四十年间,苏联人民也经历了“姓社姓资”较量的折磨。普京时代又一曲折,但不是“走回头路”,主要矛盾已不是“姓社姓资”问题,而是“姓‘中’姓外”也即“姓俄姓美”问题了。不过,在世界范围以反霸形式出现的“姓社姓资”斗争的阵线中,他也是一个组成部分。

  3

  同样改开,结局迥异。

  需要直面并认真总结。

  1989年夏,两大国的改开总设计师举行历史性会晤,一位说:“我们应当用推土机把这个陈旧的共产主义政治体系推平,然后所有改革才能够进行下去,否则所有一切都将掉进沙堆里。”另一位说:“现在我们和您正行驶在一条乡间土路,也就是计划经济。它是坑坑洼洼的,但已经被车轧平了。而右边有一条高速公路,也就是市场经济我们需要从现在这条路转向那条路。为了能够转过去,必须牢牢掌握方向盘,而您建议去掉方向控制!那么,您怎么将汽车从这条道路转向另外一条呢?”(见欧福钦:《遍访中国三代领导人》,2009年10月19日《瞭望东方周刊》)

  历史不像这样简单。

  有两个重大历史原因忽视不了:

  一个是苏联和东欧改开崩溃的残酷现实,殷鉴不远谁也回避不了。在历史性会晤之后,大国迅即翻车,“共产主义政治体系推平”了,但结果连“推土机”也“将掉进沙堆里”,好端端的超级大国,一朝土崩瓦解,连总设计师本人也黯然走下神坛。毛泽东的“臆想”并非危言耸听,前车覆辙明白地摆在全党和全国人民面前,谁也掩盖不了。沿着覆辙一往直前,会开到哪里去?

  再一个是毛主席晚年的努力和布局。抹黑否定无所不用其极,不过20年,一个毛泽东热就勃然兴起席卷神州大地,且久盛不衰,愈来愈旺。不是红头文件,是生活自身,给毛泽东平了反,人们愈来愈理解毛主席晚年的努力,愈来愈明白,毛泽东才代表人民,代表中华民族的。指望20年后彻底否定的痴心妄想,已一枕黄粱了,苏联式的将斯大林、列宁和马克思一个个全部打翻在地的美梦,在中国是很难变成现实了。

  举着毛泽东的旗帜,“姓社”还是“姓资”的搏斗,此消彼长着,成战略相持之势。

  4

  蔡霞和王长江们,就是在这一背景下风云际会登上政治舞台并蹿红的。

  雅科夫列夫现象,中国也有,不过火候赶不上老大哥。

  《***报》与《**春秋》《N方系》,一度是颠覆中国颠覆初心的三大堡垒。

  与社会上一样,D校内同样存在博弈, 姓社姓资,此消彼长。

  H某执掌时风头最劲。追根溯源,方方们《软买》土改,就发轫于此。“大矿大开小矿小开有水快流”,吹响了资本劫掠的号角。奉苏联式裂变为圭臬,将“港人治港”模式强制推行于边疆(对照中央最新的治藏方略,想起来依然后怕!)……也因此,H一直是精英公知们最为追捧称颂的旗帜。

  “跟着美国”、“当兵要当美国兵”、“就得给美国人当孙子”、“我被准确地打成资产阶级右派”、“人间正道私有化”、“快卖卖光”、“改造共产党”、“由别人代表自己到自己代表自己”、“共产党是非法组织”、“军队国家化”、“民主宪政”……黑云压城浊浪排空,以“西山会议”为标志,达到顶峰。

  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不忘本“姓”者,汇集在毛泽东的旗帜下,与人民大众一起,坚守着阵地。也是D校,王震同志拍案而起,感喟“毛主席比我们早看五十年”。邓力群同志起坷伏坎不移“初心”。魏巍同志身处逆境始终“坚守”,抵住“中流”,显示出共产党人的高风亮节……最主要的,还是亿万人民群众以毛泽东热为标志的觉醒,这是中国社会主义得以坚守的根基。

  博弈40年,迎来了“不忘初心,牢记使命”,迎来了七十庆典的毛泽东思想方阵,迎来了“两个30年不能相互否定”。

  这令精英公知们痛心疾首咬牙切齿,年初遭遇疫情,以方方为代表,他们错估形势,觉得中国难免天下大乱,配合主子收拾局面的时机到了,迫不及待地将《日记》刀子递给了敌手。群殴中国恶浪中,蔡霞耐不住寂寞了,他扔下“姓社”外衣,公开拍卖了自己,除了“初心”,她连作为中国人的底线,搭载着灵魂一打总卖给了美国。她的作为再一次证明了,卖身投靠、倚洋自重与认贼作父,是买办公知的基本秉性。

  9月24日,蔡霞依然声讨“左转倒退正是歪曲共产主义理想”。可见,她视“左转”为“倒退”,并对之耿耿于怀。蔡霞要怎么“转”?说是“右转”恐怕不够,俄罗斯和乌克兰式的四分五裂的“民主宪政”,才是她为我们设计到“共产主义理想”蓝图。

  蔡女士比打着星条旗米字旗喧嚣港独的愤青高不到哪里去,投入敌手怀抱,一面摇尾乞怜,一面耸动川普加大力度制裁中国制裁华为,呼吁国际社会携手阻止共产党“渗透”全球机构,传播“极权主义”——堕落到如此地步,还好意思张开臭嘴谈论什么“共产主义理想”——中国公知的无耻程度,总在人们的想象之外!

  5

  对革命上升年代与退潮年代政治舞台上的风云变幻,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中作过极为生动的描写:

  在第一次法国革命中,立宪派统治以后是吉伦特派的统治;吉伦特派统治以后是雅各宾派的统治。这些党派中的每一个党派,都是以更先进的党派为依靠。每当某一个党派把革命推进得很远,以致它既不能跟上,更不能领导的时候,这个党派就要被站在它后面的更勇敢的同盟者推开并且送上断头台。革命就这样沿着上升的路线行进。

  1848年革命的情形却刚刚相反。当时无产阶级的政党是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附属物。后者背叛了它,并使它在4月16日、5月15日和6月的日子里遭受了失败。民主派又全靠资产阶级共和派双肩的支持。资产阶级共和派还没有感到自己站稳脚跟,它就把这个麻烦的伙伴抛弃,自己又去依靠秩序党双肩的支持。但秩序党耸了耸肩膀,抛开资产阶级共和派,自己赶忙站到武装力量的双肩上去;它还一直以为它是坐在武装力量的肩膀上,却忽然有一天发现肩膀已经变成了刺刀。每个党派都向后踢那挤着它向前的党派而向前伏在挤着它后退的党派身上。无怪乎它们在这种可笑的姿势中失去平衡,并且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鬼脸,奇怪地跳几下,就倒下去了。革命就这样沿着下降的路线行进。二月革命的最后街垒还没有拆除,第一个革命政权还没有建立,革命就已经这样开起倒车来了。

  方励之、焦国标、李洪志、袁腾飞、莫言、方方、王长江、艾未未、赵薇、热比娅……四十年来,各式先锋、公知、大V一个个闪亮登场,领着时代潮流,肩负着“国民精神塑造”使命,都曾是发过耀眼光芒的明星,后来,有的坠落了,有的黯淡了,有的依然闪亮。放宽视野,把它们置于中国转型接轨“姓社姓资”博弈的天穹上观察,才能不惑,才能给以较为准确的定位。

  如今,飘忽闪烁的流星群中又添一颗新亮——高级党校的前教授蔡霞,她自然也会闪烁一阵。相信不会太久,也会像她的许多先驱一样,很快就会变成一只支断了脊梁的癞皮狗,被生活扔进历史的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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