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建设“中国特色”的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吗？

——评“中国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建设·浦东论坛”会议报道

郝贵生

笔者是一名普通的大学教师，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教学和研究，自然对于有关哲学专业的会议报道和文章相对感兴趣些。7月24日下午，朋友发来了昆仑策网站刊载的7月23日在上海召开的“中国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建设·浦东论坛——哲学话语体系建设·2022”成功举办的会议报道（以下简称报道）。笔者认真阅读了这个有关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高级别的全国会议的报道后，深感失望。提现出几个问题，向会议组织者和会议大佬们请教：
 
第一、有必要在马克思主义哲学社会科学体系之外再建立一套所谓“中国特色”的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吗？
辩证法认为。任何事物都是内容和形式的统一，马克思主义哲学也是内容和形式的统一。会议者也认为，“哲学学科体系、学术体系是内容，哲学话语体系是形式，二者是辩证统一的整体。”这话是对的，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内容是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难道“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内容没有自身的话语体系吗？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辩证法与形而上学、唯物史观与唯心史观、群众史观与英雄史观、世界物质统一性、实践、矛盾、社会存在与社会意识、社会基本矛盾、阶级斗争等基本概念以及它们之间的内在逻辑联系难道不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话语及其体系吗？马克思主义哲学是人类哲学发展史的根本变革，不仅表现在内容的根本变革上，也表现在形式即话语体系上的根本变革。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也同样如此。这还需要理论论证吗？固然一种哲学学说要随着实践的发展而发展，不仅其内容要发展，其话语体系也要发展，二者基本上是同步的。根本不存在离开形式的内容发展，也不存在离开内容的形式的发展。中国当前思想理论界一个时髦的用语就是“中国特色”，他们也大讲特讲马克思主义要与时俱进、要创新，但重点不在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内容如何“发展”，却讲哲学的形式即话语体系如何发展，且也冠之于时髦用语“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中国话语”。用文中语言所说，“中国特色哲学话语体系的建构，不能跟在别人后面依样画葫芦，简单地以国外哲学社会科学作为标准和样式，而要扎根中国大地，走出一条富有中国特色的新路。”请问会议主办者，你们所说的“中国特色”的哲学话语体系究竟是什么？是“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话语体系吗？还是离开“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话语体系另搞一套“中国特色”的哲学话语体系呢？你们所说“不能跟在别人后面依样画葫芦，简单地以国外哲学社会科学作为标准和样式”，这个“别人”、“国外哲学社会科学”究竟是指什么？如果是指“西方哲学”，这话是对的。前些年，中国哲学界某些人确实亦步亦趋跟在西方哲学后面，不仅用西方哲学的“话语体系”，也用西方哲学的内容取代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指导地位。但这种现象绝不是中国哲学的主流。中国哲学的主流仍然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哲学思想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以此分析，作者这里绝对不是指“西方哲学”。很显然他们指向是很明确的，也就是认为当代中国占主导地位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是跟在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后面“依样画葫芦”，简单地以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国外哲学社会科学作为标准和样式”。文中甚至说：“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的核心和灵魂在于‘中国特色’”，这里离开马克思主义“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的灵魂和核心大谈所谓“中国特色”，这难道不是典型的反马克思主义观点吗？所以你们要“创新”话语体系，实质是借“话语体系”的变革根本变革“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内容。笔者很想从你们大吹特吹的“中国特色”的哲学话语体系中学习些真正“哲学创新”的成果，但读了几遍会议报道，也没有发现一个你们“创新”的新哲学概念、哲学判断和哲学体系。如果说有“创新”的话，“中国特色的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就是个“新”概念，但绝不是有实质内容的科学的创新，而是纯粹形式的甚至是唯心主义的、形而上学的“创新”。
 
第二、当今中国时代之潮头的“本质”特征究竟是什么？
整个“报道”开头讲了这次会议的宗旨即“与会专家表示面对新形势新要求，作为有理想、有抱负的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都应该立时代之潮头、通古今之变化、发思想之先声，积极为党和人民述学立论、建言献策，担负起历史赋予的光荣使命。 ”上述这段话完全正确，也是笔者所欣赏和赞同的。但问题在于，文中所指中国当今“时代之潮头”究竟是什么？本质特征是什么？笔者通读全文，也没有发现会议对“时代之潮流”本质的高度概括。
笔者最近看一些论文，发现一些人谈到时代特征时经常引用习近平总书记在2017年9月的一次讲话中所说，“尽管我们所处的时代同马克思所处的时代相比发生了巨大而深刻的变化，但从世界社会主义500年的大视野来看，我们依然处在马克思主义所指明的历史时代。”笔者认为这句话是正确的。虽然我们距离马克思主义创立已经170多年了，但历史时代的本质特征并没有根本改变。但这个历史时代的本质究竟是什么？最近有一篇谈论“资本”本性的经济学方面的知名学者把马克思所说的“历史时代”解读为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并存”的时代，文章说“这个‘马克思主义所指明的历史时代’就是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时代，这个时代的重要特征就是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与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在世界范围并存。”显然这个解读是错误的。《共产党宣言》就揭示了马克思恩格斯所说的历史时代是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必然胜利的“两个必然”的时代，共产党人依靠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两个决裂”的时代。按照对立统一规律，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对立统一包括矛盾双方的共存即同一性，但矛盾之间还有斗争性，即矛盾双方的相互排斥、相互否定的性质。实质是马克思所说的历史时代的显著特征就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对立斗争的时代，是社会主义战胜资本主义的时代（这个过程不是直线而是曲折的、反复的）。自《宣言》发表以来，这种斗争无论在国际还是在国内，不仅是客观存在而且极其尖锐激烈。什么是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就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斗争并最终战胜之实现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解放的学说。这方面的客观事实太多太多了。这就是“时代之潮头”的本质特征。可是我们的哲学社会科学界“马克思主义”这个口号喊得震天响，却对这个理论的核心思想阶级斗争学说讳莫如深，丝毫不敢用阶级斗争理论分析国际国内发生的重大历史和现实问题，包括当代中国极其严重的社会腐败现象。最近几十年共运史上最重大的事件就是苏联解体。李慎明同志发表了专著《居安思危》及多集专题片。这部著作和片子非常好，但远远不是终点。这应该是马克思主义学者深入探讨的重大的实践和理论问题。但笔者发现，这类研究成果寥寥无几，而且不敢从复辟反复辟的斗争角度，不敢从毛泽东思想的继续革命理论角度、不敢从当代中国极其严重的资本主义复辟事实认识该问题。这是马克思主义研究吗？
“报道”也讲了理论联系实际的原则，如“要以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为中心，善于从我国改革发展的实践中挖掘新材料、发现新问题、提出新观点、构建新理论，加强对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实践经验的系统总结，加强对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民主政治、先进文化、和谐社会、生态文明以及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等领域的分析研究，加强对党中央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的研究阐释，提炼出有学理性的新理论，概括出有规律性的新实践。”、“马克思主义哲学回应实践要求，解答时代之问。运用哲学思维对各种问题作出全面深刻分析和思考。”但问题是马克思主义所讲的当代实际究竟是什么？只是简单地把中国正在进行的所谓“改革开放”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当做“时代之潮头”的本质特征正确吗？不正视和讲清楚“时代之潮头”的刀光剑影、鼓角争鸣的阶级斗争的本质特征，何谈“发思想之先声”？何谈“积极为党和人民述学立论、建言献策”？何谈“担负起历史赋予的光荣使命”？
 
三、历史赋予哲学社会科学界的“光荣使命”究竟是什么？
《报道》要求全国的哲学社会科学界的同志“担负起历史赋予的光荣使命”。这话是正确的，一个不讲责任、使命的马克思主义学者绝对不是合格的学者。但这个“光荣使命”究竟是什么？《报道》却含含糊糊，也没有讲清楚，只是把媒体和文件上一大堆官话再重复一下。中国共产党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对共产党人的责任、使命讲得清清楚楚。《共产党宣言》最著名的一句话：“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1852年马克思致魏德迈的信中说，“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恩格斯1878年在《反杜林论》“社会主义编”中谈到人类社会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完成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的飞跃后说：“完成这一解放世界的事业，是现代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深入考察这一事业的历史条件以及这一事业的性质本身，从而使负有使命完成这一事业的今天受压迫的阶级认识到自己的行动的条件和性质，这就是无产阶级运动的理论表现即科学社会主义的任务。”这是世界共产党人和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也是中国共产党人的历史使命。必然也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哲学社会科学界的共产党员和学者的历史使命。这一《共产党宣言》的“初心”、“使命”被当前一些时髦口号、观念淡化、模糊了。不讲消灭私有制了，不讲消灭阶级了，不讲实现被剥削压迫的全世界无产阶级的彻底解放了，只局限于民族的复兴和人民的幸福。如果说某些官员不懂马克思主义，不讲这一历史使命。我们这些马克思主义的专家、教授、博导、大佬们也人云亦云，也不讲这些了。这还是“马克思主义”专家、学者吗？如此不讲“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的“使命”感能够创新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吗，岂更谈不上建立“中国特色的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了。
笔者记得美籍华人科学家李政道博士讲过如何搞科研时说，科研工作者要站在最前线。借用这句话，马克思主义理论学者也应该站在“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的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激烈斗争的最前线，象无数革命前辈、革命先烈们勇地地为科学社会主义，为无产阶级的彻底解放赴汤蹈火，冲锋陷阵，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生命。
 
四、哲学社会科学界要不要“自我革命”？
毛主席在实践论中特别强调无产阶级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改造这个世界和客观世界的关系。习近平同志最近多次讲话中强调共产党人要讲“自我革命”。笔者完全拥护赞同，哲学社会科学界的同志也要“自我革命”。
什么是“自我革命”？“自我革命”就是自我革自己头脑中非无产阶级观念的命、革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封建主义观念的命，革各种唯心主义、形而上学、唯心史观的命、革各种机会主义、修正主义思潮的命。各级领导和共产党员要带头“自我革命”，哲学社会科学界的各位学者包括理论界的大佬们也更要“自我革命”。其原因就是当今社会本身就存在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封建主义观念、存在修正主义思潮；作为剥削观念核心的私有观念已经渗透到中国社会各个阶层、各个角落。钱理群教授揭示的“精致利己主义”现象不仅存在于整个知识界，以研究马克思主义为己任的哲学社会科学界也同样极其严重。他们研究社会问题的立场早就偏离无产阶级的立场上了，而自觉不自觉从个入的名利地位出发从事所谓理论研究了。哲学界天天要给学生们讲什么是唯物论、唯心论，什么是辩证法、形而上学，什么是历史唯物论历史唯心论。但哲学社会科学界包括哲学界本身天天却搞唯心论、形而上学、搞唯心史观。如当代中国流行的唯心主义“权力真理”观等现象甚至比其它学界更为严重、更为猖獗。我们哲学界和理论界天天讲群众史观、讲人民群众是历史的真正主人，但理论界的某些大佬借口自己的名声地位头衔，从来听不得群众的批评建议，也听不得同行的批评建议，傲视群众、傲视小人物。哲学社会科学界给群众讲要正视矛盾和问题，但这些身居高位的大佬们却不敢正视和承认理论界自身的种种矛盾和问题，不敢讲也不愿意讲自身立场、世界观、方法论方面存在的极其严重的问题。不正视、承认自身的严重问题，不敢革自己的命，何谈历史使命和责任感？何谈理论创新呢？
这个“报道”本身就是哲学社会科学界自身立场、世界观、素质、水平等问题的典型表现。
欢迎各位同志、网友、哲学社会科学理论界的同行们批评指正！
                              2022年7月26日
 
 
附录：
“中国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建设·浦东论坛
——哲学话语体系建设·2022”成功举办
点击：76  作者：上海社联    来源：昆仑策网   发布时间:2022-07-24 17:04:39
 
与会专家表示面对新形势新要求，作为有理想、有抱负的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都应该立时代之潮头、通古今之变化、发思想之先声，积极为党和人民述学立论、建言献策，担负起历史赋予的光荣使命。 
 
2022年7月23日，由全国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建设协调会议办公室、中共上海市委宣传部指导，中国浦东干部学院、中国社会科学院—上海市人民政府上海研究院、上海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主办，中国辩证唯物主义研究会、中国历史唯物主义学会、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史学会、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中国人学学会、中国哲学史学会、中华全国外国哲学史学会、中国现代外国哲学学会、中国逻辑学会、中国伦理学会、中华美学学会、国际易学联合会、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协办的“中国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建设•浦东论坛——哲学话语体系建设•2022”在中国浦东干部学院、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和线上会场同时举办，这也是浦东论坛创立以来第五次举办。论坛主办方邀请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国人民大学、中山大学、华中科技大学、浙江大学、深圳大学、中国延安干部学院和复旦大学、华东师范大学、上海社会科学院等，全国和沪上高校、党校、科研机构的哲学名家出席大会作学术演讲。
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党组成员、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党委书记高培勇研究员，中共上海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徐炯，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分管日常工作的副院长、机关党委书记曹文泽教授出席论坛开幕式并致辞。上海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党组书记、专职副主席王为松主持论坛开幕式。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副院长刘靖北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上海市人民政府上海研究院第一副院长李友梅教授、常务副院长赵克斌等出席开幕式。 
高培勇指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的核心和灵魂在于“中国特色”，之所以冠之以“中国特色”，就在于我国有独特的历史、独特的文化、独特的国情，要建构中国自主的知识体系。中国特色哲学话语体系的建构，不能跟在别人后面依样画葫芦，简单地以国外哲学社会科学作为标准和样式，而要扎根中国大地，走出一条富有中国特色的新路。要以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为中心，善于从我国改革发展的实践中挖掘新材料、发现新问题、提出新观点、构建新理论，加强对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实践经验的系统总结，加强对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民主政治、先进文化、和谐社会、生态文明以及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等领域的分析研究，加强对党中央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的研究阐释，提炼出有学理性的新理论，概括出有规律性的新实践。
    中共上海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徐炯在讲话中指出，哲学学科领域的专家学者要善于把握时代脉搏，勇于直面现实问题，积极深入实践深处，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学术话语体系。要切实增强深入学习研究宣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自觉性和坚定性，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引领哲学社会科学研究，不断深化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学理化阐释、学术化表达、系统化构建，推出一批具有理论重量、思想分量、话语质量的理论成果。
     曹文泽谈了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学哲学用哲学系列重要论述的体会。一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共产党人的“看家本领”，必须牢牢掌握和运用蕴含其中的立场、观点、方法。二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回应实践要求，解答时代之问。运用哲学思维对各种问题作出全面深刻分析和思考。三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开放包容，指导党的理论不断创新发展。科学把握历史发展规律，不断推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创新和实践创新。
    上海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党组书记、专职副主席王为松主持论坛开幕式
    大会主旨发言由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社会政法学部主任、上海研究院院长李培林主持。
    十三届全国政协民族和宗教事务委员会主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博士生导师、南开大学终身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原院长王伟光作大会主旨报告。王伟光在报告中指出，创新发展中国特色哲学，是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的必然要求，是总结提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哲学表达的必然要求，是彰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意识形态领域主导地位的必然要求，是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国际竞争力和经济政治实力的必然要求。中国特色哲学大厦，应当是以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哲学为灵魂、为旗帜、为指导的创新体系；应当是以理论创新为核心，包括学科体系，学术体系和话语体系相统一的创新体系；应当是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中国话语为一体的创新体系。中国特色哲学创新体系是由学科创新体系、学术创新体系和话语创新体系构成的“三位一体”的相互影响、相互制约、相互促进的完整统一的理论体系。哲学学科体系、学术体系是内容，哲学话语体系是形式，二者是辩证统一的整体。
   本次浦东论坛在线上设立12个分会场，为近200位全国哲学界专家学者，和广大哲学工作者提供互动交流的平台，深入探讨中国特色哲学理论话语体系建设的路径与方法。研讨内容涉及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马克思主义哲学史、自然辩证法、中国哲学、人学、外国哲学史、现代外国哲学、逻辑学、伦理学、美学、易学等领域。
    哲学社会科学是人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重要工具，是推动历史发展和社会进步的重要力量，其发展水平反映了一个民族的思维能力、精神品格、文明素质，体现了一个国家的综合国力和国际竞争力。与会专家表示面对新形势新要求，作为有理想、有抱负的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都应该立时代之潮头、通古今之变化、发思想之先声，积极为党和人民述学立论、建言献策，担负起历史赋予的光荣使命。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高度重视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建设。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提出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的战略任务，为新形势下繁荣我国哲学社会科学指明方向。2017年7月，第一届“中国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建设•浦东论坛”在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召开，迄今为止已经围绕社会学、政治经济学、文学、历史学的话语体系建设，成功举办四届。论坛邀请国内众多知名专家学者到会开展深入研讨，取得了良好的学术与社会效应。今后，浦东论坛将继续围绕人文社会科学主要学科领域，开展系列主题研讨活动，为打造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作出贡献。
 
（来源：“上海社联”微信公众号，修订发布；图片来自网络，侵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