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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松民:深红者说

  01

  做为一名电影爱好者,这两年,我经常参加一个中国早期电影讨论小组的活动。具体的活动方式是:每月看一到两部二、三十年代的老电影,然后大家一起讨论,从时代背景、导演风格、演员表演、镜头语言、社会影响力……等等,一一细读。

  其实,这才是我喜欢的生活,而那种短兵相接、以寡敌众的阻击战,并不是我想要的。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当下的主流影评界是如此犬儒,把严肃的影评变成了一种无耻的营销手段。一些主流导演、编剧是如此心怀恶意、肆无忌惮地篡改历史,令我无法忍受,只能拍案而起,当一次义勇军了!

  02

  一段时间以来,因为参与一部“国军主旋律”电影的讨论,我受到大陆一些果粉(也可以称之为“民国遗民”)和台湾岛内那些继承了蒋介石反共衣钵的顽固派的疯狂围攻。

  在大陆,“民国遗民”们主要是通过“网暴”的方式对我进行围攻。

  在岛内和海外,那些反共顽固派则主要通过正式媒体对我进行围攻。

  如果说,大陆的“民国遗民”基本是一些无名之辈的话,那么在岛内和海外,则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连篇累牍地发表围攻我的文章,如许剑虹、徐全、吴尚融、林国荣、陈筠等,他们写过几本书,小有名气,共同特点是对国民党反动政权在1949年被推翻,残余势力被逐出大陆痛心疾首,没齿难忘。

  但是,在这场事关历史真相——方先觉是不是在衡阳保卫战的最后时刻向日军无条件投降?投降后是不是接受日军任命的伪职当了汉奸——的斗争中,他们并不敢和我进行正面交锋,因为方先觉投降并且当了汉奸,铁案如山,无论他们怎样信口雌黄,都无法抵赖。

  于是,大陆的“民国遗民”和岛内、海外的反共顽固派,只好采取污蔑、谩骂的卑鄙手法,共同制造、传播了一个谣言:郭松民主张拆除1948年修建的衡阳“抗战纪念城”纪念碑。

  陈筠就在臭名昭著的“美国之音”上发表文章,煞有介事地说,“中国评论人士、曾是中共空军飞官的学者郭松民在社交平台发文……他希望当地主事者‘头脑要清醒’,并在回应网友时说道:“要不把‘抗战纪念城'叫上头给拿掉。”

  这是下流无耻的造谣!

  我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任何文章、任何网络交流中都没有提出过拆除纪念碑的建议。

  我一向认为,对民国时代遗存的纪念性建筑,究竟是拆除、保留或者做其他处理,应该由当地政府和人民根据党的相关政策及法律法规,自行决定,我无意提出任何建议。

  但对另外一个问题,我的立场是鲜明的,那就是衡阳不应该把蒋介石授予的“抗战纪念城”做为正式头衔继续使用,不应该不加解释地自称“抗战纪念城”。因为随着国民党反动政权在人民革命中被推翻,伪法统被废除,蒋介石的命令不仅早已失去效力,而且与新中国法统相抵触。如果继续使用这个“荣誉”,就像清王朝被推翻后,心有不甘的遗老遗少留着辫子,到处自称贝勒爷一样可笑。

  问题在于,这些大陆的“民国遗民”、岛内和海外反共顽固派为什么要故意混淆是非,造谣说我建议要拆除纪念碑呢?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方便地给我扣上所谓“极左”、“极端”的帽子,以实施他们借刀杀人的毒计。

  谁都知道,八十年代之后,“极左”始终是中国主要的政治不正确,一个人一旦被贴上“极左”标签,即相当于在政治和舆论场被判处死刑。

  他们的用心是凶险的,手段是毒辣的,但能不能得逞,且拭目以待。

  这里,既然对手不断用帽子和标签做武器,我也不妨申明一下,尽管我一向厌恶自我标榜,但如果必须要给自己一个定位的话,那就“深红”吧!

  我是一个共产党员,始终坚持毛主席、共产党领导的人民革命理想,要建立一个没有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社会,将革命进行到底,为实现共产主义奋斗终生!

  深红,不是浅红、桃红,也不和所谓的深蓝相暧昧。正告那些继承蒋介石反共衣钵的顽固派:国民党反动派是历史的失败者,你们的统治已经被推翻,想借助歪曲抗战历史卷土重来,重新恢复你们失去的天堂,是绝对行不通的。

  03

  2015年5月12日,因为捍卫狼牙山五壮士的荣誉,我被旧炎黄春秋集团告上法庭。

  我在最后陈述时指出,“抗日战争胜利了,但抗日战争并没有结束”,“今天的庭审可以被视为抗日战争在舆论战场的继续,我会坚持到底,也愿意打持久战。”

  九年过去了,我坚守了自己的诺言!

  我毫不怀疑,那些想方设法,绞尽脑汁为降将和汉奸翻案的人,也一定会堕落成汉奸,他们迟早会走到为汪精卫翻案,为新的侵略者张目的地步。

  此时此刻,再次想到了狼牙山五壮士,他们是我永远的英雄和榜样!“对这场特殊的战争,我有必胜的信心,因为绝大多数中国人,都会站在我们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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