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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阳:刘亚洲侮辱国歌绝非巧合——再评《甲申再祭》

  国歌说:“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

  刘亚洲说:“猪的吼声是绝望而雄壮的。它一辈子只有在被杀时才发出这最后的吼声。”

  对于有点起码的民族自尊的中国人而言,一提“最后的吼声”,首先联想到的是 什么?是国歌。而刘亚洲却偏偏用“最后的吼声”来形容被杀的猪叫。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把“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说成是猪被杀的时候,把“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说成是猪被杀前的嚎叫,把中国人说成是注定挨宰的猪,这不是侮辱国歌、侮辱中国又是什么?

  这一切是巧合吗?不。首先,中国人通常习惯只说“猪叫”、“猪号”,说“猪吼”的虽然也有,但并不普遍。而哪个尊重国歌的中国人会存心用国歌歌词里“最后的吼声”来形容猪?

  其次,刘亚洲是在什情况下说这些话的?在形容中国人的民族性、形容中国人是“一盘散沙”、“任人宰割”的情况下。他先说:“汉民族就是羊”,再说:“猪比羊出息多了。一个人是杀不了猪的。猪坚决反抗。猪的吼声是绝望而雄壮的。它一辈子只有在被杀时才发出这最后的吼声。”然后号召:“我们应当学习猪的胸襟。”而他又有言在先:“猪除了可以吃外,还有什么用?答:可以用来骂人。”岂止骂人,整个中华民族、中国文化连带国歌一块全被他骂了个遍。翻翻刘亚洲的文章,他可曾对中华民族和中华文化表示过哪怕一丝一毫的尊重?连篇累牍不是说中华文化是“劣等文化”,就是说中华民族是“劣等民族”:“中国之落后,实际是一种文化上的落后。”“鱼从头烂起。最根本的原因还要从源头上寻找,那就是文化。”“西方文化重视与自然斗,所以诞生了一个又一个思想家和发明家。中华文化重视与人斗,所以出现了一个又一个整人高手。”“人的嫉妒心是天生就有的,但是西方文化克制这个东西。《圣经》中明确把嫉妒列为七宗罪之一。中国文化则放大了这个东西。西方文化是制造天才的文化,中国文化是扼杀天才的文化。中国两千多年的历史本质上就是一部扼杀天才的历史。”“中华文明一经成熟就丧失了活力,开始衰朽。”“中华文化的根是一种低成本生存。什么生命顽强?越低下的生命越顽强,如蝼蚁。越高贵的生命越易折,如狮子。蝼蚁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毁掉了自己,也毁掉了所有的征服者。”“我们民族的繁殖力特别强,有数量没质量。”“这种繁殖是以退化作为代价的。”“一个没有宗教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一个奉儒教为宗教的民族则肯定是要堕落的。”“中国人在极权和专制面前是死人。在外国侵略者面前也是死人。”“汉民族就是羊。汉民族的膝盖特别容易弯。既容易向皇帝弯,也容易向敌人弯。”“杀羊简洁明快。羊知道死期已到,但不反抗。屠户根本不用捆绑,只用手轻轻摩挲羊的头和身子,羊便驯服地躺下。屠户用刀在羊喉咙处轻柔地一抹,血喷出来。羊的眼睛里淌下一行泪水。”“思想看起来比疆域还统一。但一旦敌人来了,大家立即作鸟兽散。”“一个民族只要干出‘大跃进’和‘文革’这两件事中的任何一件,该民族就能进入‘耻辱吉尼斯大全’而永垂史册。”“从甲申年汉族的表现来看,这个民族的核心部分早已腐朽变质。”“中国的汉奸丰富多彩,叫人说不尽,道不完。汉奸在哪里?汉奸在我们心里。”

  刘亚洲就这么骂还嫌不过瘾,还要来个更干脆的“一锅端”:“甲申年我们已经被开除过一次‘球籍’了。我们在心灵上已经死了,虽然我们在肉体上还活着。”敢情中国人几百年前就已经被开除了“球籍”,人人都成了地球上的“非法居民”,如今该死该活全要看西方青天大老爷和刘亚洲这样的全盘西化的“精英”们愿不愿格外开恩大发慈悲:“草民当诛兮‘精英‘圣明”。

  有人说:“刘亚洲这是在批判中华文化的糟粕”,是“忧国忧民”。

  挑毛病有两类:一类是要治病救人,一类是要找借口杀人。承认有毛病又承认毛病可以治好、开出有效的治病药方的,是治病救人。只承认毛病而不承认可以治好,以有毛病为理由主张一棍子打死的,是找借口杀人。

  中华文化的确有精华,有糟粕,的确应该批判地继承,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五.四〉运动以来中国仁人志士干的就是这个,所以有了中国新文化,有了鲁迅,有了毛泽东。而刘亚洲呢?看看他的全部文章,对中华文化只见糟粕,不见精华,只有全盘否定,只主张全盘西化,何曾有过“批判地继承”?试问在他笔下中华文化可有一丝一毫的可取之处?他可主张过继承哪怕一丝一毫的中华文化精华?他主张象日本人那样“以一种现实明智的态度去对待西方炮舰后面的文明,举国上下出现了全盘西化的热潮。”既然主张全盘西化,那就是要把中华文化“一棍子打死”,什么精华都不认帐。而只要“证明”了中华文化是“劣等文化”,那灭亡中国就顺理成章。这才是文化优劣之争的真正现实意义。

  “中国人就是有一大堆毛病,指出来有什么不对?”

  毛泽东说:“对于人民的缺点是需要批评的,我们在前面已经说过了,但必须是真正站在人民的立场上,用保护人民、教育人民的满腔热情来说话。如果把同志当作敌人来对待,就是使自己站在敌人的立场上去了。我们是否废除讽刺?不是的,讽刺是永远需要的。但是有几种讽刺:有对付敌人的,有对付同盟者的,有对付自己队伍的,态度各有不同。我们并不一般地反对讽刺,但是必须废除讽刺的乱用。”(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一九四二年五月)

  网友“大汉霍去病”的一篇文章说的好:“翻遍毛选,找不到抨击挖苦中国人的弱点的刻薄词句(以正式出版为准)。其实在毛打天下的年代,中国人的弱点比今天的国人多得多。那时中国人的毛病比今天的国人海去了。可以说所有落后民族的缺点国人都占全了。在中华民族面临亡国灭种最危急的紧急关头,毛并没有把国人说得一无是处。毛也没有把国人贬得一钱不值。更没有对什么杰出的历史人物‘顶礼膜拜’,几乎跪下了。毛最崇拜的是草根民众,是人民。”

  刘亚洲呢?对中国人民的一切缺点从来只有冷嘲热讽,挖苦贬低,何曾表现出过半点尊重?

  这同样体现了一个基本原则:对有缺点的人民,是“一棍子打死”,还是“治病救人”?是消灭淘汰,还是教育改造?毛泽东的一贯主张是教育改造,治病救人,而刘亚洲呢?虽然没敢直接了当承认,但实际态度却一目了然:淘汰消灭,只留“精英”。他一方面承认“约六千万人民在明清鼎革战争中遭到屠杀”、人口“锐减了百分之八十多”;一方面不惜笔墨拼命颂扬这些杀人六千万、把全国人口杀掉百分之八十多的人:“多尔衮就是振兴中华的功臣。多尔衮是中华民族的骄傲。”“就在这个关头,英姿勃勃的多尔衮登场了。”“多尔衮的每一个举动都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受封‘睿亲王’,当之无愧。甲申年,这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签收的是怎样一个巨大的摊子呀。你看他,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帷幄中迭出妙策。仅用人一项,就不知超出崇祯千万倍。”“作为军人,我几乎忍不住要对八旗军膜拜和顶礼。”在刘亚洲眼里,杀人六千万、把全国人口杀掉百分之八十多不但不是罪,而且还有功:“满清入主中原,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拯救了中华民族”。“中国亡在满清手里是中国的幸运。”“每一次民族溶和也可以说是民族征服之后,都是中华文明的高峰。但这座高峰,往往是用鲜血铺就的。”在刘亚洲笔下,毛泽东为百分之九十五的人谋利益仍有罪,多尔衮杀掉百分之八十多的人仍有功。为什么?一个亏待了“精英”,一个善待了“精英”。也就是说,在刘亚洲这些“精英”眼里,占全国人口百分之八十多的人命还不如占人口总数百分之五的“精英”的“委屈”更重要。换句话说,在“精英”们的天平上,百分之八十的人命重不过百分之五的“精英”的待遇,为了百分之五的人的利益,消灭百分之九十五的人的生命也不可惜。既然是这个态度,那刘亚洲对中国人和中华文化的冷嘲热讽用意就很明显了:一切只是借口,意在彻底消灭。谈的是历史,讲的是现实,谈的是历史是非,讲的是现实原则。能对历史上的多尔衮如此评价,就能在现实社会中贯彻同样原则:保护“精英”,消灭大多数。今天的“精英”们不正在实践这个原则吗?“改革代价”、“教育产业化”、“医疗产业化”、“工人下岗”、“买断工龄”、“优胜劣汰”……一面愤怒声讨毛泽东孤立打击百分之五的敌人如何残暴,一面心平气和论述牺牲几千万老工人、几亿农民的利益如何必要,一面赞扬杀人六千万、把全国人口杀掉百分之八十却“善待”“精英”的人如何了不起,是“是振兴中华的功臣”、“是中华民族的骄傲”。正如刘亚洲自己承认的:“为了明天而逼近历史”,这一切都是“古为今用”。

  “刘亚洲具有浓厚的爱国情操和忧患意识,思维极其活跃”。

  “爱国”?先说“为了明天而逼近历史”,再说“中国亡在满清手里是中国的幸运”、“满清入主中原,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拯救了中华民族”、“每一次民族溶和也可以说是民族征服之后,都是中华文明的高峰。但这座高峰,往往是用鲜血铺就的”、“恰恰是少数民族一次一次给汉族输入新鲜血液”;再说“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日本侵华,完全沿袭了满清灭亡中国的方略――战略一致,路线一致,手法一致,连屠杀都一致。南京大屠杀就是‘扬州十日’的现代版”;再加上连篇累牍地宣扬“中华文化是劣等文化”、“中华民族是劣等民族”、连国歌都讽刺为“猪吼”、极力宣扬“全盘西化”;就差说日本、美国就是今天的满清、就是今天来“给汉族输入新鲜血液”的“少数民族”了,就差说“中国亡在XX手里是中国的幸运”了。通篇借古喻今,宣扬“亡国有理”。这也叫“爱国”?

  当年日本侵略中国时就曾专拿满清灭明这段历史大做文章,汪精卫治下的汉奸报刊最爱登的也就是这类文章,为的就是让老百姓相信日本侵略有理,中国亡国有理。这在当时叫做“亡国论”。毛泽东在一些著作中曾专门提到过到这些亡国论的东西。比如:“亡国论者看到敌我强弱对比一个因素,从前就说‘抗战必亡’,现在又说‘再战必亡’。如果我们仅仅说,敌人虽强,但是小国,中国虽弱,但是大国,是不足以折服他们的。他们可以搬出元朝灭宋、清朝灭明的历史证据,证明小而强的国家能够灭亡大而弱的国家,而且是落后的灭亡进步的。”(毛泽东:《论持久战》,一九三八年五月,〈驳亡国论〉)“我们的敌人大概还在那里做元朝灭宋、清朝灭明、英占北美和印度、拉丁系国家占中南美等等的好梦。”(毛泽东:〈抗日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一九三八年五月)刘亚洲的《甲申再祭》不过重复了当年文化汉奸们“亡国论”的陈词滥调,算什么“思维极其活跃”?

  至于刘亚洲把中国人当猪羊的比喻,鲁迅更是早有反驳。他说:“君子若曰:‘羊总是羊,不成了一长串顺从地走,还有什么别的法子呢?君不见夫猪乎?拖延着,逃着喊着,奔突着,终于也还是被捉到非去不可的地方去,那些暴动,不过是空费力气而已矣。’这是说:虽死也应该如羊,使天下太平,彼此省力。这计划当然是很妥帖,大可佩服的。然而,君不见夫野猪乎?它以两个牙,使老猎人也不免于退避。这牙,只要猪脱出了牧豕奴所造的猪圈,走入山野,不久就会长出来。”刘亚洲以为来个“我们应当学习猪的胸襟”就驳倒了鲁迅,完全是自欺欺人。

  “你攻击刘亚洲是因为嫉妒”、“是汉奸”、“是吃软饭的美国走狗”

  ——靠当驸马,飞黄腾达,还说别人“吃软饭”,可笑不可笑?

  ——不打自招:“汉奸在哪里?汉奸在我们心里。”还说别人是“汉奸”,滑稽不滑稽?

  ——公开宣称:美国“这样的民族,他不统治世界,谁能统治世界。”还说别人是“美国走狗”,无赖不无赖?

  ——充其量不过是个当代汪精卫,顶多算是能在历史上留下臭味的狗屎堆,还整天说别人在“嫉妒”这泡屎的地位,无耻不无耻?

  为什么要跟刘亚洲争论?因为他明里暗里处处污蔑中华民族是“劣等民族”,污蔑中华文化是“劣等文化”。他表面上是批判糟粕,实际是全盘否定。他从不承认中华民族和中华文化有丝毫精华,丝毫可取之处,主张用全盘西化来消灭中华文化,用赞扬善待“精英”而消灭百分之八十多的普通老百姓的多尔衮来表明他保护少数“精英”,消灭大多数普通老百姓的“精英主义”,所以他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治病救人”的立场,对中国人从来只有冷嘲热讽而没有教育改造。认同了他就等于认同只要善待“精英”,哪怕至少百分之八十的中国人被杀掉都算是“拯救了中华民族”,就等于认同“中国亡在XX手里是中国的幸运”,就等于认同“每一次民族溶和也可以说是民族征服之后,都是中华文明的高峰”,就等于认同民族大屠杀,就等于承认“精英”们有权根据自己需要任意摆布自己,从“下岗”到肉体消灭为所欲为,就等于让每个中国人在自己的死亡判决书上签字画押。人家连中国国歌都不放过,从一切方面把你比成猪,如果连这都不争,岂不等于心甘情愿真的要当猪当羊,从此任人宰割?

  刘亚洲是美国军事思想的崇拜者,严格说来他只是个卖弄者,他没真正了解美国军事思想。仔细去读他的讲话就会发现中心凌乱、观点例子相互否认、滥用自己一无所知的科学术语,因为他的目的就是炫耀。他的讲话中心思想是什么?就是老的矛过时了,新的矛(信息化的空军)已经来了,苏式的大兵团战略战术不行了,拉氏的小部队加空军快速打击法是未来的新宠。但他又说不清信息军的作用和如何作战,据说老美自己也不清楚。拉氏打击法是特别条件下的一种作战形式还是普遍适用?他也说不清。一个超级篮球队与四流队打球,在无人防守下它表演出来的精美招数,能肯定适合二流队学来用吗?在本国人民支持下,有苏中支持,美国无法打赢朝鲜和越南战争,有美支持苏联打不赢阿富汗;以后的阿战和伊战既无大国又无人民战争条件,美怎么打都是很漂亮,就是看招数如何更精美有效;这么简单的事实不提,却拿它们用来证明拉氏信息化空中准确打击战多么无敌。阿战和伊战能证明什么东 西是无敌?是的,美国信息战厉害,它的军队举世无双,人人都知道这事实,但它不是无敌。这世上没东西是无敌除了只有人心背向。刘亚洲一方面讲,“你走你的道,我走我的桥。你有你的优势。我有我的绝招。狭路相逢勇者胜,智者胜,先驱者胜。” 而另一方面又否认这点,你看不到我军有何绝招,你只听到他如何推崇美军的武力崇拜拉氏打击法,学习、学习、再跟进,好像中国除了走美国道,搞信息化空军外就无出路。不知是故意还是不懂,他就是不提信息战的支撑--卫星系统和地面电子网络系统,而这恰恰是最易受攻击而让信息战瘫痪地方。刘亚洲指出美国打伊拉克的一个目的是杀鸡给猴看,搞心理战,那么谁是最好的吹鼓手手?通篇讲话把美军砌成了天衣无缝的金刚墙,就是美军自己也不好意思吹的“无敌”也出来了,真是不遗余力。从刘亚洲的目标管理的例子来看,证明他是非常注重形式的。军官们长得胖是什么问题?在实验室里的科学家们很少锻炼,但没有一个是胖的。心宽体胖嘛,更何况还得天天上酒宴搞关系求升官。你让他锻炼,身体强壮了干什么?美国人说人民战争过时了,刘亚洲紧紧跟上,那嘲笑的派头使人联想到北京上海学生嘲笑农村来的土包:刷板头,知道哥们长发的飘逸吗!伊拉克哪里有什么巷战、游击战?萨特姆早已失去了民心军心,他能搞人民战争?刘亚洲和张召忠一样不懂人民战争的要义。不知刘亚洲从那里能得出人民战争在美军前面不堪一击的结论。事实上现在零碎的游击就让美军不安了。他嘲笑的“包饺子、扎口袋、埋地雷、地道战”等美军就不用了吗?不但陆上用,海空中也用,水雷是什么?潜艇战不是在海中捉迷藏?空中可以一样包饺子、扎口袋。僵死的人只了解形式就在那里卖弄。刘亚洲看起来思维很活,也有什么“最大的章法就是无章法”,一遇到实际问题就打自己耳光。再来看他的几十门什么什么学啊的无知炫耀,学理工科的人一定会憋不住大笑。尽管刘亚洲是美国军事思想的崇拜者,但他不知道美国人最讲实际的,搞什么都求经济有效,不在乎形式而要最大效果;他也不知道美国人(西方人)讲究精细准确,效果好坏都是科学量化的,他的通篇讲话还是中国式的概念化的东西。他还不知道美国人要求多元化,各种思想共存以取长补短,采用最合适的,拉氏和鲍氏之争只是最合适最大效果之争,并不是先进和落后之争。比较刘亚洲和张召忠之争,那是在比谁更什么?

  如果刘亚洲和张召忠代表了中国军方的军事思想,那么实在是令人忧虑。从他们身上首先看到的是缺乏“认真”二字,对毛泽东和美国军事思想研究的态度除了浮躁还是浮躁;其次是看重形式,纸上谈兵;还有就是只知概念不知科学量化。最后一点是东方思想的特征,讲究悟性和个人发挥,这也是为什么学了毛泽东军事思想的张召忠会特别搞笑,此人根本就没悟性。用中国特色去研究西方军事思想也会南腔北调,德国人也看重形式但他们特认真和讲究科学量化,所以一样可掌握实质。即使学到了真正美国军事也不是为了找出他们的强处去对抗,而是为了回避强点去攻击其弱点。但小矛能对抗人家的大矛?样板还是样板见得还少吗?如果美军的破矛水平更高,是否赶快再学破矛术?高抬贵手放过军队吧!美国的军事变革是建立在保命第一,全球远距离攻击要求和有钱有科技的基础上,中国刚好相反,难道还要跟在后面?

  注:解放军空军中将刘亚洲,生于1952年10月,安徽宿县人。出生于军人家庭,后为前国家主席李先念的女婿。著名军事评论家,作家。

  刘亚洲于1968年参加解放军,1972年入武汉大学英文系学习,1974年开始文学创作,大学毕业后到空军联络部工作,以敏锐的目光和宽阔的胸怀捕捉国际军事斗争新动向,创作了一系列国际军事题材的报告文学。1984年赴老山地区作战,负伤,立三等功。1986年赴美国斯坦福大学任客座教授。

  1990年后创作了《广场》、《胡耀邦之死》、《实录》等作品,多次获奖,不少作品被翻译成外文在国外出版。近期的代表作品有《金门战役检讨》、《信念与道德》、《甲申再祭》、《大国策》。

  刘亚洲曾任北京军区空军政治部主任、成都军区空军政委。2003年12月任解放军空军副政委。

  (本文原发于2016.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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